不好的?”
“呃……睡覺,她爸爸說我睡覺還好的,就是芳晴在,就好。”薛芮文很吃力地說。
在一旁的徐文彬接過話題,將昨夜的情況簡明地跟施醫生講了一下,問有沒有緩解焦慮不安這種情緒的藥物或辦法。錢芳麗也將目前仍在吃的藥的幾張處方遞給施醫生。
徐文彬說:“施醫生,我不是反對吃藥。但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就是一天三次,還有睡前的,每次都有那麼多的藥丸要吞服,這些藥在人體裡不打架嗎?我說我岳母每餐吃飯時,碗裡的米飯還沒有吃的藥丸多,可能誇張了,但這之中是不是有過度用藥的問題?”
施明虹醫生點了點頭:“我看這裡面有幾種就可以不吃或根據情況來吃。”
韋勝利說:“請施主任調整就是了。”
施醫生點著頭,認真地翻看著幾張處方,看著磁共振檢查的腦部影像,思考著,沒有說話。
一會兒,施醫生說:“只能是儘量地控制病情加重的速度。她現在的認知力只相當小學中低年級的程度,可能還沒有,但是對以前印象深刻的人和事又是記得蠻清楚的。這個毛病是屬於世界性的難題嘍。這裡有些藥我做了調整,還是儘量地幫助病人恢復一些基本的生活為主要目的。”她看了下徐文彬、錢芳麗他們,繼續說道,“先吃一個月,看效果如何,好吧?還有居室環境要清靜,不要太吵鬧,否則會影響病人情緒波動,這些平常都要注意。”說罷,開了張單子和一張處方連同之前的幾張處方一併遞給了韋勝利。
門一開,還沒有走出醫生診室,外面就有看病的要進來了。向施醫生道過謝,徐文彬轉過老人的輪椅朝站滿診室門口的人說:“別急,先讓老人出去。”還是彎來繞去的走那條醫用電梯下樓。徐文彬推著老人出了門診大廳在外邊的空地站著,等候韋勝利他們去繳費、取藥。徐文彬抽支菸點上,看了下手機時間是快要十二點了,問老人要不要到附近一家老字號的“越山麵館”吃碗湯麵或餛飩。薛芮文微閉著眼睛搖頭說不要。恰巧錢芳晴電話進來,問進展如何,說等著媽媽回家吃飯了。徐文彬說醫生看好了,等錢芳麗他們繳費拿藥的出來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