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五十分起飛,四點到東州,再從機場出來到家估計晚上七點左右,和這趟二點的高鐵差不多,它是六點來鍾到東州東,票價相差不多,就高鐵如何?這裡去機場的話,看時間現在就該出門了,打個車,沒有二百來塊錢估計還到不了。算下來還是高鐵划算,再說座位也比經濟艙舒服一些!就二點的高鐵了!”小玲說:“你看好就行。”“喔!二等座還沒票哩,一等坐還有幾張,但票價高了一百多塊錢。有西州站,你說到哪?”智男問道。小玲走出衛生間說:“還是到東州吧!五六點鐘到西州叫輛車或叫人送一下,七七八八的就要晚上八點才到青山,搞不好還要你請他請的。到東州歇一晚,順便把房間理一下,交代好小陶,明天早點開車出發,高速上也就兩個多小時。我媽在醫院,有陳俊安排,不差這一晚。沒電話,就說明沒事!”智男道:“行,就這樣定!”
兩人換好衣服出門下樓吃過早餐,再上樓整理了行囊,又用了兩趟衛生間。智男感嘆道:“還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本來一次解決的事都變成了兩次,還好時間不緊!”小玲說:“以後跟年輕人在一起或打交道,讓著點悠著些,畢竟歲數不饒人!”“我約個車。你跟你哥說一聲,我們現在就準備往高鐵東走了,這趟車是鵬城始發的。”智男提醒說。小玲點點頭,正要打給小強,倒是陳倩打了過來。小玲開了擴音,這樣智男也聽得見。陳倩說,小強已經和媽透過電話,媽是坐中醫院的救護車到縣醫院的,陳俊給媽安排了骨科病房,他請骨科主任曾亮醫生給媽做檢查,媽這邊還都正常。
“我哥呢?”小玲問。
“你哥現在外邊接電話,他要我跟你說一聲,那個女生的媽媽你知道她是誰嗎?是月紅宇的女兒。”陳倩說,“是青山小學的副校長月海霞,他老公是縣中醫院的副院長蔡劍軍。按輩分他們還得叫我做姑姑,叫你哥做姑父呢!”
“這樣的啊!你們怎麼知道的?幸好沒罵哩!”小玲有些驚訝了。一旁的智男說:“沒罵,說得在情在理。不過,把老人撞倒,就是罵幾句也正常。何況,不知者無罪!”
“我和你哥不是說你罵沒罵的事,你確實不知道是她。再說,把老媽撞倒,換做你哥估計早就罵開了。就是罵幾句又怎樣?”陳倩說,“是她老公打電話給陳俊,我們才知道的。蔡劍軍用他中醫院的救護車親自把老媽送到縣醫院,還和陳俊、曾亮一起給老媽看的傷。你哥的意思是,你們回去後,和他們說話時注意著點。你哥出來時,月紅宇還給陳偉峰打過電話哩!我這樣說,你們就有數了吧?”
“是小玲?”旁邊傳來小強的聲音。陳倩說:“是。你哥過來了,他跟你說。”小強道:“剛才是老闆吳緯豐的電話,我藉機簡單說了一下智男的經歷。他說,行政部門會和他聯絡的。我這兩天就要上班了,他要我儘早熟悉環境。我一上班,找房子的事就要陳倩多費心了。媽那邊主要就靠你回去處理安排。對方是誰知道了吧?說話客客氣氣的總沒錯。媽醫保卡里不夠的話,跟我們說一聲。對方願意解決就對方解決,我們不提費用二字,不要因這幾塊錢鬧不愉快。必要的時候,陳俊也會出面的。”
“嗯,嗯。”小玲點著頭,說:“我們是下午二點的高鐵先到東州,明早開車去海川。”
“哦。怎麼方便怎麼走,你們自己定。是東站還是北站?”
“智男說是東站,我們正要出門。”
“好。你們出發,有事隨時聯絡。”說罷,手機傳來掛機聲音。
“車子也就到了,走吧。”智男背上雙肩包,拉起小拉桿箱朝門口走去。
小玲四下環顧道:“沒東西落下吧?”揹著她的皮質小雙肩包出門,又說:“充電器拿了吧,電話不斷,等下要記得充電。”
“拿了!車廂裡隨你怎麼充。”智男拔了門卡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