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致死,把你的皮掀下,做成暢銷的鞋子,把你的血肉加工,送進市場,或是餵給可憐的流浪貓狗,再把你的骨頭碾碎,磨成粉,泡進茶裡。”
橘政宗緩緩地說著,臉上始終是那平和的笑,
“噢,當然是好茶。”
“從華夏西湖來的龍井。”
他像是在幻想某些美好的事情,微微仰著頭,
“然後餵給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放心,蛇岐八家會找到他們的,無論他們在哪裡。”
“男的,可以圈養起來,將血迴圈抽到再生系統崩潰為止,然後將器官摘掉,女的,可以把他們送去一些有趣的地方,那裡的人有的是辦法,使她們崩潰,當然,我說的是,無論身心,連自殺也無法做到,要是還有孩子的話......”
橘政宗忽然驚呼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可以把他們養大,養成隨時可以為蛇岐八家送死的血侍,”
“怎麼樣?”
而那個聲音始終沉默著,像是等著橘政宗說完所有話。
然後,那個聲音才緩緩地開口,
“沒人來吧?”
橘政宗似乎沒能料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而那聲音仍在說著,語調間滿是嘲笑般的輕蔑與鄙夷,
“你剛才說了......兩分32秒。”
“與你佈置的那些暗衛平常來的時間晚很多吧?”
“一直看著前面,眼睛睜的那麼大,是在試圖激發屏風上的虹膜識別嗎?然後使得全源氏重工都馬上收到這裡的畫面?”
“但是,好像也沒奏效啊。”
那個聲音陰惻惻的說著,同時右手也放到了橘政宗的右肩上,
“仰頭,是在試圖叫醒天台上你造的那些......王將嗎?”
話語落下,橘政宗的右肩頓時便是一陣悶響,不只是關節錯開的聲音,更是肩骨直接被捏碎的聲音,
“最後一句,那麼大聲,是意識到了吧,意識到......”
那個聲音冷的像是要將他的每一滴血凍結。
“已經沒有人來救你了。”
說完,兩個裂開的面具便被扔在了橘政宗的桌上,以及被捏成晶塵的識別玻璃,如同細碎的星辰般閃爍著從他的眼前落下。
“噢,還有一個‘王將’的面具被我砍壞了,有點難拼,我就沒拿下來。”
“而你所安排的所有蛇岐八家的暗衛,至少今晚,他們絕不會出現在這間屋子裡了。”
橘政宗的右手此刻已然完全失去了知覺,不知是否因為腎上腺素的強度分泌,他甚至還未來得及感受痛苦,手便已然無力的耷拉了下去。
再到聽完這一切,他臉上平和的笑容終究是完全消失了,眼眸之中只剩下餓狼般的狠厲,與深潭止水的陰冷,還有幾許掛在眼角邊上被遲到的痛楚激出來的淚珠,
“你想幹什麼。”
許久,他才開口,語調之中此刻已是顯然的強行振作,然後迫切的說道:
“如果只是因為‘月讀命’的話,直接送給你也何妨,當然,同時也會撤銷掉對你們的懸賞。”
見對方沒有反應,他接著說道:
“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張永遠不用對錢發愁的卡,一條永遠安全的路,甚至是,一個永遠不會再記得這件事的東京。”
然而,那聲音只是仍沉默著,然後左手也緩緩搭上他的左肩,然後輕輕拍著他的肩骨,
此刻耳畔傳來的聲音,就像是大時鐘的終點計時般厚重又刺耳,
橘政宗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為什麼?難道還不夠嗎?那你究竟想要什麼?任何東西都是有價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