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風怎麼樣了?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再來一次天通解?……”
餘樂的話語中滿是著急,但安子涵卻只是有些沮喪的將手一鬆進而陷入了沉思,半晌沒有動靜。
忽然,蔡風身上的羽毛再一次亮起了火光,在劃破了黝黑宛如幕布一般的黑暗之後,也將他身旁身旁的眾人逼退開來。
餘樂看著眼前的蔡風,又看了看身旁有些頹然的安子涵,隨即就感受到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而此時的餘樂沒有猶豫,直接揚起了自己恢復原樣的健壯手臂,直接對著自己的臉來上了一巴掌!
只是一瞬間,對自己夠狠但用力過猛的的餘樂右邊的臉頰很快高高腫起,但又在他低聲且快速的話語中恢復原樣。
“冷靜,餘樂,餘樂你要冷靜,我要冷靜,我得冷靜,我必須冷靜! ”
這副樣子,讓剛剛誤以為餘樂想要打安子涵的趙鑫,險些被閃到了腰。
而一旁雖然同樣擔心安子涵與蔡風情況,但對餘樂此人瞭解更多的唐光傑沒有做出這般衝動。
他將手搭在安子涵的肩膀上,沉聲問道。
“小妹,蔡風這到底是怎麼?”
而聽到往日裡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後,終於是有些反應。她轉過身來,讓唐光傑與餘樂看到了她淚眼婆娑的模樣,而不等唐光傑繼續詢問,她已經撲到唐光傑懷裡說道。
“哥,我不會治,蔡風哥的這個病我不知道怎麼治……”
此時安子涵的話語之中帶著些微的顫抖,而聽到這裡的唐光傑也為之一頓,轉而說道。
“不會治?也就是說你知道蔡風得的是什麼病,而不會治,難道是‘遺症’中的病症?”
“遺症?”一旁緊張與關切之感無比明顯的陳一諾低聲重複了這個有些古怪的名詞,而唐光傑快速解釋道。
“這是我家醫館之中的一本藏書,叫做《遺症》。此處的遺指的是遺失的遺,而非疑難雜症的疑。”
“據說這本書的本名並非是叫這個名字,但這本書的內容在代代相傳的時間裡中,已經不知道幾百年都沒有遇到過書上的古怪病症了,甚至已經有人懷疑這本書的真實性。懷疑是不是某個宵小之輩偽裝字跡放在我家的藏書之中。
因此在大概三十年間年前,恰逢又一次交接此書重新裝訂的時候,我們的姥姥和姥爺乾脆一商量,便將那個繁瑣且複雜的書名乾脆改做了《遺症》。”
“這本書中的知識太過玄幻,甚至都可以拿來當一部小說來看了,因此我家只有已經退休養老的姥姥和姥爺才會偶爾翻看此書,但其中的病症都已經數百年沒有出現過了,或許那本書裡也不會記載治療方法了……”
悶頭聽到這句話的安子涵突然喊道。
“不!不是的!”
“只記載疑難雜症的書應該叫做病例,而那本《遺症》卻的的確確記載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治療方法,的確是一本醫術。但是……咳咳,那本書自改編叫做《遺症》之後,不,也或許是在改名之前,咳咳,就已經沒有人研究學習它了。
咳咳咳,醫生之道本就是治病救人的一條路,面對一些已經數百年都未出現過的病症,我們還是選擇了將重心傾斜在了其他的疑難雜症上面。”
聽著安子涵不斷夾雜著咳嗽的哭聲,餘樂卻也不能從他們的做法中挑出任何不對之處,而一旁的陳一諾也受到了安子涵的影響,原本故作堅強的她也開始將頭扭到一旁,偷偷的抹起了眼淚。
後方的申屠京與唐光傑互為支撐看著眼前一幕,而趙鑫則是痛苦的蹲下抱住了他的野狼。
“其實……我應該早一點想到的咳咳……。”
聽著安子涵懊惱的話語,餘樂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