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無法理解的顏色。
夏炎想到了白閻羅的手。
趙輕舟胸中劇痛、但他在夏炎的飛刀出手之前,亦已雙手將法器全然壓下。
所謂鬥法。
斗的從來都是須臾剎那,哪兒那麼多廢話?
夏炎根本不會去用“比敵人強一點的力量”,計算著成本什麼的去擊殺敵人要出手就是最強一擊,要殺就是秒殺,要壓就是碾壓。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攻伐技術經驗都很是欠缺,畢竟兩個月前他還只是個不諳人世兇險的殘廢王爺,若是面對面的直接對決,他的經驗決然不如這些在修士界混了不知多久的修士豐富。
而他對對方法寶的認知也頗為有限。
他所能做的,就是每一次都利用這些詭異的物品,傾盡全力的給出必殺一擊不交鋒,只殺人。
全力一擊。
使得敵人即便有底牌也無法用出。
說時遲,那時快。
這交鋒不過就幾個剎那。
下一瞬間。
純黑的白手轟砸在那些法器之上,泛出一串兒耀目激盪的光華。
夏炎的白髮激射之間,又是纏住了一個山峰的山尖,帶著他於呼嘯山風、烈烈火海之間如蜘蛛般飛挪著。
在飛挪的過程裡他,他操縱著幽火刀,在那白衣供奉軀體裡
斬經脈,裂根骨,碎五臟,破頭顱,帶動一蓬蓬激射而出的鮮血,使得那五重天的供奉若是洩氣的皮球,整個人乾癟了下去。
靈脩不是鬼修,鬼修說不定五臟六腑堪比法器品質但靈脩的五臟六腑可都是肉啊。
趙輕舟張大嘴巴,顯然沒想到會死在此處,而在最後的剎那,他隔著重重的焰影,看向了那殺死他的人
可是,太模糊了。
他還是未曾看清,就已經陷入了死亡。
再一瞬間。
九箭所化之力竟與趙輕舟的那些法器轟成平手,而化作煙花粉碎開來。
那些法器裡也有不少發出“咔咔”的碎裂聲,剩下幾個較為堅固的也因為失去了主人的控制,而往下跌落。
嗖嗖嗖~~~
白髮激射,一一攜卷著那些猶然還堅固的法器。
紅紙人抓著夏炎,幾乎馬不停蹄地向更高處射去。
夏炎抬手一招,遠處的瀰漫著灰色的深青牛頭刀飛回。
他不確定之前那穿著白金斗篷的供奉有沒有死。
但他已經不打算在這裡繼續留下去了。
他的“視界”裡沒有新的敵人加入,那麼他需要趕緊去搶佔九曲黃龍大戰。
他的思路清晰無比。
嗖!!
他一邊戒備,一邊以紅紙人向著大陣之地極快掠去。
過度的動用了力量,使得銀白的呆毛們又蠢蠢欲動起來,張牙舞爪地在空中扭著、看著、想瞅瞅有沒有什麼能吃的。
從極遠處看,那漂浮於半空的,完全是一個有著極多白色觸手、體型膨脹兩千多米的恐怖怪物。
嗖~~~
他不顧疲憊和消耗,激射入大陣之地。
只見此處靈氣濃郁無比,蔓延向不知多深的秘境。
一棵顯目的參雲靈樹下,正有著一團血肉殘渣。
殷紅的血,染紅了樹下的蒲團,
使得那原本用以打坐、清心寧氣的蒲團變得血腥而邪異。
夏炎也不顧那些血,直接盤膝坐在蒲團上。
一種坐於陣心的感覺生出。
他雙手壓地。
四周的幻景圖案若是飛花蝴蝶,瞬間化作一道黃龍的玄奇圖案。
不!這已經不是圖案了,而是接近一種真正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