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水他們三人正圍坐在一起,神情嚴肅地討論著為何那些空間道具會突然間失去效用。
梁木水眉頭緊鎖,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他緩緩開口說道:“我覺得現在的這種狀況,與我之前在小桃花源和進入山河社稷圖時的經歷極為相似,那時候也是同樣無法使用空間道具。”
他們三人對於空間規則的相關情況瞭解得實在是少之又少,所知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然而,經過一番苦思冥想,他們大膽地猜測,這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此刻正身處於一個並不完整的特殊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充滿了未知和變數,其規則與他們所熟悉的外界截然不同,或許是這裡的某些特殊條件無法滿足空間道具正常運作所需的要求,從而導致瞭如今這種令人棘手的情況。
李煒泉一臉凝重,用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這種特殊空間的存在實在是超出了我們的認知,難道這隻巨獸的體內是自成一個空間的?”
燕子則眨著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輕聲說道:“那有沒有可能只要滿足某些條件,我們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恢復空間道具效果?”
燕子深知現在的這種情況對梁木水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尤其是接下來他們雖然誤打誤撞找到了前往傳承的正確路線,但是就算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想要獲得傳承是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
梁木水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我們必須儘快找出解決辦法,否則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我們將處處受制。”
他們的討論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卻彷彿被黑暗無情地吞噬,顯得那麼渺小和無力。
由於對前方那無盡黑暗中究竟隱藏著何種未知的恐懼全然不知,船隻只得小心翼翼地緩慢前行,絲毫不敢加快速度。
船上那專門用於計算時間的沙漏,沙粒正緩緩流淌,從他們恢復航行到現在,大約僅僅過去了一個小時而已。然而,對於船上的所有人來說,這段時間卻彷彿被無限拉長,那種感覺就像是已經在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熬過了整整一天,甚至更久。
這種漫長而難熬的感覺,猶如沉重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每一個人的心靈,那種對未知的強烈不安和壓抑,讓許多人的精神承受著巨大壓力。
他們的眼神中原本閃爍的希望之光,在這黑暗的消磨下,逐漸變得黯淡無光。
有的人雙眼佈滿血絲,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彷彿靈魂已經脫離了軀體,只剩下一具空殼機械地坐在那裡。
有的人則不停地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臉龐,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那深深的疲憊卻如影隨形,怎麼也擺脫不掉。
還有的人在這極度壓抑的環境下,情緒變得異常焦躁,他們在甲板上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彷彿在詛咒著這片黑暗,又像是在向未知的命運宣洩著心中的憤懣。
更有甚者,已經被這種漫長的等待和高度的緊張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他們歇斯底里地大聲喊叫著,希望能從這黑暗中立刻出現什麼東西,哪怕是讓他們陷入一場生死大戰,也好過在這無聲無息的壓抑中繼續煎熬。他們的面容扭曲,表情猙獰,內心的痛苦和掙扎盡顯無疑。
每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致,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一種酷刑。
他們的精力在這種高度緊張的狀態下急劇流逝,卻又無法放鬆哪怕一絲一毫,彷彿一旦放鬆,就會被黑暗中的恐懼瞬間吞噬。
水生,身為船上的掌舵人,是整艘船上實力最為強勁的存在。他距離80級的水平,僅僅只差一步之遙,在人族年輕一代中,無疑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
也正因如此,他不僅肩負著掌控船隻航行方向的重任,還暫時擔任了這艘船上的船長一職,但凡有重大決策,都需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