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藏起來了。」寒霜難得面露疑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躲起來不見人。」
「躲起來了?」白澤一愣:「他躲起來幹什麼?躲誰啊?」
「不知道。」寒霜搖頭:「這幾天他都怪怪的。」
「怪怪的?難道又癢癢了?」這是白澤能猜到的唯一可能。
「可是看起來更像是害羞。」寒霜語出驚人。
「害羞?」白澤愣了愣:「他害羞什麼?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
「可我沒看他有什麼別的舉動啊?」寒霜道:「再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有什麼需要隱瞞我們的嗎?」
相處這麼久了,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害羞什麼啊?
整天光著小毛屁股可哪兒跑的傢伙,還害羞?
「找出來看看,小傢伙兒最近是有點怪。」白澤道:「帶出來,讓他交代清楚,以前不會說話也就罷了,現在會說話了,問也能問清楚,他會說話了。」
「他在自己的那個房間裡。」寒霜一指旁邊的一個隱蔽小屋子:「藏在你給他搭建的那個超級貓爬架的小窩裡。」
「我給他搭建的貓爬架裡,有八個小窩呢!」白澤一臉黑線:「我要挨個去掏嗎?」
「在第六個小窩裡。」寒霜抿嘴,其實很想說,白澤真是自作自受。
因為他覺得,一個貓窩就夠了,結果白澤非得在上面掛了八個貓窩,讓九兒換著睡,走到哪兒都能隨便趴著就睡覺,慣得九兒不像個樣子。
但是白澤樂意啊,就這樣,倆人去裡頭,吭哧吭哧的找到了九兒,可小傢伙兒不樂意出來。
「你怎麼了呀?跟爸爸說啊?」白澤覺得小孩子真的好難養哦,當初不會說話的時候,當寵物一樣的養著,也沒見他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啊?
現在都會說話了,白澤無法當九兒還是個寵物,當個孩子一樣的對待,這才發現養個孩子有多難。
「喔……我出去你們不能笑話我。」九兒的聲音,雖然還是非常的奶聲奶氣,可悶悶的明顯是不高興。
「我們笑話你什麼呀?」寒霜一頭霧水。
白澤就想的多了:「你怎麼了我們要笑話你?」
「我……我……我不好看了。」九兒悶悶的告訴他們:「可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能……不能……笑話我。」
白澤心裡打了個突兀:「是不是誰將你怎麼樣了?是誰?告訴我,我去找他算帳!」
他想的就多了,比如九兒趁他們不注意,偷偷的出去玩耍,雖然附近的仙人都知道九兒是他的貓,但是架不住有人暗地裡下黑手,弄死九兒是不行的,生怕他跟九兒之間有什麼主寵關係,可以感應到點什麼,所以他們不會下死手,也沒必要,不然那樣的話,就是結死仇了。
加上城內不許動手,弄死仙寵也是動手的一種,被發現了就會被立刻驅逐。
就憑白澤跟城主府的關係,到時候,跟他們出城,到了野外,白澤不還以顏色,他還能在新仙城裡混嗎?
所以他們不可能弄死九兒,那就是欺負九兒了。
怎麼欺負呢?肯定不會揍他,因為九兒看著太小了,萬一下手沒個輕重,弄死了咋辦?
那就只能是……剃毛?或者燒了他的毛兒!或者是將尾巴上的毛剃了……耳朵上的?剪掉鬍子?
貓兒們是很喜歡自己的鬍子的……
「我……沒有啊?」九兒在裡頭悶悶的道:「二爹你別瞎想啊。」
做了這麼久的寵物,他當然知道二爹的腦洞有多大。
「那你出來啊!」他越是這麼說,白澤越是覺得他兒子被人欺負了:「出來讓二爹看看。」
先把九兒騙出來再說,如果九兒受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