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它最近的是嶽佳明,只差了那麼兩米的距離,嶽佳明就要被這大傢伙壓成人餅了好麼。
金輝野飛快的過去,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其他人刀劍出鞘,對這個大傢伙防範起來。
這個傢伙落地之後,第一時間抽回了自己的觸角,它已經落到了樹林子上面,底下的矮松樹就像是一個個按摩的小凸起,對別人來說可能是腸穿肚爛的下場,對它來講只是起到一點按摩的作用。
不過它這麼一落下來,好麼,眾人覺得地皮一顫抖,眾人的耳朵都有了短暫的耳鳴,被震的。
這個傢伙一落地,觸角活動的就更頻繁了,頗有一種想要「走回水裡」的架勢。
眾所周知,水裡的妖獸,一旦上了岸,大乘期的都未必能打得過合體期的,加上這八隻觸角,斷了三個之多,剩下五個,其中一個還有些勒傷,等於是廢了一半的觸角了。
它要想回到水中,務必要有所動作,於是,在它的身上快速地分泌出很多粘液,企圖以這種粘液為潤滑劑,滑入水中。
只是它到底是個妖獸,這是森林裡啊,再矮的松樹也是樹木,它就是想滑著走,也是不能的,這一片森林,足以「卡」住它。
「它這是要跑路嗎?」嶽佳明好奇地看著這一大團肉粉色在蠕動。
可惜,他想上前去看看情況,卻被金輝野死死的拉著,剛才那一幕,金輝野後怕不已,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是卡住了吧?」白澤看到這滑稽的一幕,頓時樂開了花:「胖的走不動,就是說的它。」
雲天也樂了一下:「這傢伙上了岸,就好辦了,我們的任務不是捉一隻妖獸嗎?你看它,怎麼樣?」
「絕對合格啊!」白澤豎起大拇指:「光是這塊頭就夠吸引人眼球的了。」
而且這隻妖獸的修為也很不錯,合體期呢。
要是陸地上的合體期妖獸,他跟雲天肯定會暴露修為,而金輝野他們就會成為累贅。
最多是他們勉強自保,打妖獸是不可能了。
但是這水生妖獸,在陸地上嘛,估計連綵衣仙子都能輕鬆收拾它,沒看綵衣仙子都要拿菜刀了嗎?
眾人覺得雖然受到了驚嚇,也憤怒了起來,但是任務完成了,比什麼都好啊。
一個個不僅眉開眼笑。
「這個不錯,這個真不錯。」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傢伙估計是發現「滑走」是不可能了,出溜不出去了,於是翻了個身……它又「嗖」的一聲,飛了上去,結果這次大家沒有扯著它的觸角,等於跟它失去了牽制。
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的「牽制」。
「它飛上去了!」綵衣仙子還傻乎乎的抬頭看呢。
白澤一看它又在上頭想要翻身,靈光一閃:「好哇!它在跟我們玩兒心眼,想這樣回到水裡去,做夢!」
從來都是他跟人玩心眼兒,這妖獸竟然跟他玩心眼,白澤這個氣啊。
一出手就嚇傻了眾人,他沒幹別的,只是用冰封訣,將整個湖泊,給冰封住了。
眾所周知,海水是很難凍結的,因為海水裡的含鹽度比較高,能冰封海面的溫度,肯定要低很多才可以。
而白澤一怒之下,不僅冰封了這個海水湖泊,冰面還不在不斷地往下延伸。
「你凍很厚,也扛不住它砸。」雲天皺眉,那傢伙塊頭那麼大,從上頭「沖」下來的速度加上重量,什麼樣的冰面能扛得住它啊?
「我就不信,我凍上個幾百丈深的厚度,它還能砸碎。」白澤憋著一口氣。
而那個大章魚也急了。
那傢伙活了多少年了,妖獸也不傻的,如果這整個湖泊凍成了一個大大的冰坨子,那它還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