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邪修保持靈氣充足,是給他們製造機會,好逃脫的嗎?
等到放出來,有幾個衝動的,對著邪修一頓踹啊!
邪修對凡人沒什麼興趣,但是每日都會來跟這幫小修士們耀武揚威一番,特彆氣人,修士們受夠了這個邪修的各種語言羞辱。
這會兒放出來,對著邪修就毫不客氣報復了一番。
只是他們打完了之後,這個邪修也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就是邪修?」白澤看到這個完全沒了人樣的傢伙,差點認不出來。
「是啊!」文景山看著邪修皺眉:「不過曾經是個年輕人的樣子,如今卻抽抽成這樣。」
現在看起來,比白澤看到他的時候,還要抽抽巴巴。
白澤摸了摸下巴:「不是說,跟你師父對上,半斤八兩的樣子麼?怎麼如今這麼不經打?你們幾個也能將他料理了?」
剛才白澤裝暈的時候,就覺得這個邪修不太對,境界上來說,這個邪修是個化神期的修士,可是進了山洞之後,就成了個元嬰期,如今更是下降到了金丹期。
與文景山他們對打的時候,妥妥的元嬰期修士。
可是被打了一頓之後,這境界就往下掉了,掉的跟坐過山車似的,這正常嗎?
就算是邪修的路子,跟正道不同,可也不至於如此吧?
升升降降的沒個消停,這是邪修還是境界不穩的新修士啊?
「這個人現在的樣子,與我曾經見過的邪修大相逕庭,這……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功法差不多。」文景山也不敢肯定的說,這是同一個人。
邪修的路子大家都不太摸得準,不過邪修當時受了傷,要說面貌有所變化,他們也沒懷疑。
主要是修士們認準仇人的標準之一,就是功法。
那個傢伙的功法很好認,這附近沒有第二……嗯?
想到這裡,文景山眼神犀利的看著那邪修:「你不是那個邪修?你是什麼人?」
邪修被打出血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呵呵呵……你們才知道啊?告訴你們吧,我師父已經去了清河城,找你師父算帳去了!」
眾人聽了這話大驚失色:「不好,師父!」
八個人風一般的往外跑。
白澤也跟著往外跑:「快,我們快回去。」
反正這裡有其他的人在料理,邪修都被打倒了,
「不急。」雲天沉穩,倆人出來之後,白澤根本沒用上自己的金盞銀盤,而是腳踩雲天的仙劍,倆人比別人更快地飛回了清河城。
彼時的清河城,烏雲遮天蔽日。
整個城池的街道上再也見不到一個人,城主府的護衛全都消失了,唯有城主府後宅的一處單獨建築,被一層水藍色的陣法包圍著,但是禁制上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邪修。
這邪修面貌俊美,但是上挑的桃花眼裡全都是邪氣。
一把烏黑的邪氣寶劍,冒著黑色的火焰,猶如鑽頭一般,正在對著一處使勁兒的攻擊。
「是他!」文景山他們隨後就到了。
「嗯?」那邪修抬起頭,看到他們的時候,就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還以為能多糊弄你們一會兒呢!」
「邪影公子,真是久違了!」文景山咬牙切齒:「你在我師父的閉關之所在,幹什麼?想找我師父,先過了我們這一關!」
說著,他們八個師兄弟就沖了上去,不管是煉丹的還是算帳的,反正一股腦的沖了上去。
這次就跟上次不一樣了,上次他們衝上去,跟那個邪修八對一,完勝。
這次也是八對一,結果人家抽出那冒著黑色火焰的寶劍,對他們一頓揍,要不是雲天攔了一下,這八個人恐怕就有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