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你們是對的,是吧?」辛玉良冷哼一聲:「然後就在雲天仙宗大門口耀武揚威了,是吧?」
「不是,我們以為雲天仙宗的人也出了個仗勢欺人的,以後雲天仙宗也不能老是拿鐵明鏡的事情說我們了。」那人低頭:「誰知道會是這樣的啊。」
看過了留影石的記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的鐵師叔是坑了他們一把,而他們更慘,被宗主親自抓包了。
白澤不太明白什麼意思,問雲天:「鐵明鏡是誰?」
「鐵明靜就是那個鐵立飛的族侄孫,當年鐵明靜仗著鐵立飛的關係,進了渾天仙宗,不過鐵明靜這人人品不好,在宗門裡看著老實巴交的,出了宗門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在他們家附近欺壓良善不說,在附近的小門小派,每隔十年就要進貢給他一點天材地寶,或者是靈石,不然,他就打上門去,說他們欺辱了渾天仙宗,要渾天仙宗派人來滅人滿門什麼的,你知道的,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加上鐵明靜還挺會裝的,的確是有那麼兩個門派不服氣,硬著頭皮不給,鐵明靜跟人打了起來,滅了一個門,而那個派卻將他打了一頓,沒弄死,也沒弄殘,怕不好給渾天仙宗交代,就這麼放了他,誰知道還放出來個禍害,他回頭就跟宗門裡幾個交好的師兄弟哭訴,說自己被人欺負,被打上了門,還被擒拿,反正是顛倒黑白,那幾個人也是年輕氣盛,就真的出了宗門,跟他一起去了那個門派,將門派上下都打慘了,最後耀武揚威的走了,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鐵明靜後面又趁機殺了回來,將那個門派滅門了,唯有那門派的少主,帶著兩個師弟,十個僕人,因為外出採購療傷的藥品,而躲過了一劫,那少主從此隱姓埋名,修煉到了化神期,拜入雲天仙宗,才揭發了這段公案,不過因為年代久遠,沒有什麼證據,最後還是宗主做了中間人,邀請渾天仙宗的人來做客,順便邀請了鐵立飛那一支的劍修來論劍,然後鐵立飛出於私心,就將一個弟子的名額,給了他那好侄孫鐵明靜,他就來了,當面對質,當時我們的那個弟子發了天道誓言,鐵明靜卻沒敢!」
「宗主當時就怒了,訓斥了一頓,讓渾天仙宗很沒面子,當時辛宗主氣的,要殺了那個傢伙,還是鐵立飛不信,求了他師父,讓帶回宗門再處置,反正有他們在,鐵明靜也跑不了,後來經過調查,的確是如此,他打著渾天仙宗的旗號,在家魚肉鄉裡,在外四處迫害他人,仇怨不少,渾天仙宗無形之中,得罪了很多人,小門小派雖然不強大,但是聯合起來也夠渾天仙宗喝一壺的了。」雲天道:「最後鐵明靜被廢了修為,驅逐出渾天仙宗,鐵立飛因為餘下不嚴,也被罰去思過崖思過百年,不過因為鐵明靜跟他的關係遠了點,才沒有被連累的太過,但是他記仇,覺得我雲天仙宗懲罰不公平,但是又無法反駁,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現在遇到了事情,也不仔細想想,就敢來我們這兒找茬,我看他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找死呢!」
「那他們就可憐了。」白澤指了指那些劍修:「無緣無故的被人忽悠了當槍使,還折損了槍頭,做了蠟,嘖嘖嘖。」
那邊,事情捋順了,這幫人是錯過了鐵立飛他們的渡雲舟,而不自知,反而跑來繼續挑釁雲天仙宗,被人掀飛了出去,還以為雲天仙宗惱羞成怒了呢,於是又跑來找揍了。
誰知道見了宗主,才明白過來,自己搞錯了。
「你們是錯過了鐵立飛他們的渡雲舟,不然你們肯定不會有這個過錯。」辛玉良也不給他們求情:「都回去吧,面壁思過……一百年,好好想想,你們這樣聽風就是雨,應不應該?此次是沒有犯下大錯,雲天仙宗也不會將你們怎麼樣,萬一哪一次,犯了無可挽回的大錯誤,要怎麼辦?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吃。」
「還有,你們回去後,不要跟外人多說什麼,此次事情,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