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給了雲亭仙子一個錯誤的認知,覺得自己是落霞一脈上一代島主的女兒,這一代的島主又是她的大師兄,萬事都有人兜著,她只要肆意妄為就好了。
以至於她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越來越不著調,都成了雲天仙宗有名的「花痴仙子」了。
加上他這個時候,竟然算計上了白澤,雲天真的是出奇的憤怒,而且他早就說過了,白澤是他的雙修道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道侶啊。
憑什麼要被人欺負?
他現在就以星辰一脈的話事人身份說話,他要讓眾人知道,星辰一脈都是站在白澤這一邊的,而且他要坑死雲鼎真人。
既然不能動手,那就只能辛苦白澤再煉製一爐丹藥。
到時候得到的東西都給白澤當辛苦費。
「我應!」雲鼎真人一咬牙,沒抗住那美好的誘惑。
雲天宮啊,那可是三星之境的中心地帶,也是最高的地方,別看凌雲仙宮建造的美輪美奐,但是最高的卻是雲天宮,它比凌雲仙宮都要高一丈。
且雲天從小極其受寵,給他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加上雲天可是星海真人的關門弟子,也是要傳授他衣缽的人,更是星海真人的財產繼承人。
在修真界好的東西,在仙界就不一定適用了,畢竟這是給人用的,仙界的那都不是人了,是仙。
仙凡有別,自然,用的東西也有有所區別。
故而,星海真人的所有家底,除卻一些必須帶上去的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是留給雲天的。
他覺得師父當年要將小師妹嫁給雲天不是沒有私心的,因為雲天光是那些東西,就夠讓人眼饞的了。
小師妹的嫁妝再如何豐厚,豈能跟星海真人的那些寶貝相提並論?
據說星海真人當年光是仙人遺蹟就闖了上百個之多。
如果能進去可勁兒的裝……加上那至寶一般的煉丹爐,他還不發了啊?
不過如此美好的事情,他當然要砸實:「我們立天道誓言!」
「好!」雲天跟他一起,朗聲對天道起了心魔誓言。
看的紀博淵直皺眉頭,他是宗主不假,但是他對這些分支之間的恩怨並不插手,因為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同樣無法給他們當那個斷定之人。
只是兩方面都鬥出了火氣不說,雲鼎真人如此不要臉面,也太丟人現眼了,這必須要懲罰一下,但又不能讓他看出來。
倒是雲海真人,見雙方劍拔弩張,一副不可調和的姿態,又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比拼吧,你們兩支的恩怨,切不可傷及無辜、累及人命,有不可動搖雲天仙宗之根本。」
這是他必須要說的話,只是說完,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雲鼎真人了,以前不這樣的啊?最近這是怎麼了?
「來人!」這個時候,紀博淵突然開口:「拿兩個普通的煉丹爐過來。」
「是!」
紀博淵身邊跟著的人可不少,這裡又是經常鬥丹的地方,不缺少煉丹爐,尤其是要求不高,普通的貨色而已,兩個普通的煉丹爐立刻就到了眼前。
紀博淵看也不看,一揮袖子:「一人一個,用這個煉丹爐煉丹。」
「宗主,這是為何?」雲鼎真人有些不開心。
「既然你們的煉丹爐都是賭注了,那就沒有用賭注的道理,拿過來吧。」紀博淵臉一板,宗主的氣場全開:「此次煉丹,兩種丹方,最簡單的,一種補靈丹,一種補血丹,要求出珍品。」
他這要求好古怪,這種是個煉丹入門了的人都能煉製成的丹藥,是最簡單的配方,最簡單的入門功課,誰都會,但是珍品卻有些難為人了。
誰用最簡單的丹藥,使勁兒煉製,就為了出珍品?
那玩意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