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傷了神魂啊,這萬八千年,她得一直遭罪。
此時的雲亭仙子,已經徹底的疼暈了過去,就算是在昏迷當中,也還是一抽一抽的,滿臉的怨毒之色。
「雲鼎師伯,你也別太著急,雲亭小師姑應該沒有什麼外傷。」紀博淵作為宗主,要不偏不倚,但是他怎麼可能不偏不倚?
他當然要向著自己人了。
這話說的非常有技巧,沒有外傷,那就是都受的內傷,內傷怎麼來的?
還不是雲亭自己作出來的麼!
「宗主,你放心,落霞一脈不是不明是非的。」對於宗主,即便是長輩,也得有個尊重的樣子,畢竟一宗之主,誰敢放肆?
「那就好。」紀博淵這個宗主平時當個吉祥物,和事老,就挺好,對於各個支脈與山頭之間的恩怨,他管不了,那都是他們私下裡解決的事情。
只要大方向不走樣兒就行了。
「雲鼎,你好好看著你師妹,她有走火入魔的徵兆。」星海真人開口了:「還有,你落霞一脈在我星辰一脈門口放肆不是第一次了,你落霞一脈要給我一個交代。」
「是,多謝大師伯寬宏大量。」雲鼎真人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要不是他今天早上去看師妹雲亭仙子,發現人不在她的雲雨小築裡,這幫人還幫她隱瞞呢。
就這頭腦,出來純粹是讓人當靶子打的,果然,一來就看到如此情景。
再綜合一下自己查到的東西,雲鼎真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就說麼,師妹好好的閉關,沒人給她通風報信她怎麼知道雲天回來了?
星海真人沒有為難他們師兄妹,讓雲鼎帶著人,將雲亭仙子帶走了。
而臨走的時候,雲鼎真人看藍芩的眼神都淬著毒一般:「藍芩真人,問罪長老,這件事情,我落霞一脈,也會等著你的交代。」
藍芩真人打了個冷顫!
等他們走了,藍芩真人嚥了咽口水:「那晚輩也告退……」
「別呀!」白澤可不打算放過他:「不問罪了?」
「不,是晚輩沒有想明白。」還怎麼問罪啊?這麼多人在,他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藍芩長老,本座見您也不太擅長問罪的程式,按照本宗門的規定,內門問罪長老想要問罪的話,是要經過三位長老的同意,才能開啟問罪的程式,你一沒有透過其他長老,二問罪之人還不是我雲天仙宗的門人弟子,所以,你這長老職位,名不副實,還是不要當了,回去好好學一學常任長老該做點什麼,不該做什麼,再來任職長老吧。」紀博淵正色道:「今日就去將職務卸了,回去閉關吧。」
「宗主!」藍芩震驚的表情,不可置信一般。
他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成為了長老?
又是送了多少禮物,才成了問罪長老!
不為了那點東西,誰會這麼處心積慮?
現在他不僅沒有得到一點好處,連長老的職務都保不住了,那他這一支還有什麼盼頭?
多年的苦心經營,讓他沒有閒暇時間顧及自己的徒孫們,徒弟們更是勾心鬥角,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說的就是他們那一支。
不好好修煉,就知道算計人,內鬥的一塌糊塗。
要是能昌盛長久才怪呢。
「不用再說了,本座有權利,排程一半的長老席位,相信你也明白,此次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了。」紀博淵認真地看著藍芩:「你日後好自為之。」
「宗主……那晚輩告退。」他對著所有人行了一禮,算是告別,走的異常狼狽。
他走了,其他人表面上平靜,心裡卻都很記仇!
雲天帶著白澤,跟所有人回到了凌雲大殿上,桃夭夫妻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