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尾巴抽飛了!
「你們愣著幹什麼?快救救薛師兄啊!」這個時候,一位女修士爬了上來。
這位女修士……很是狼狽。
白玉的小圓臉上,儘是驚慌的表情,圓眼睛裡也是六神無主。
曾經的檸檬綠三鑲盤金團雲紋廣陵交領斜襟彩色上衣,檸檬綠色已經沒有了,證明那衣服是一件護身的法寶,結果用過了一次,護身的某一項功能已經消失,可能需要重新編制才能再現那功能。
三鑲盤金團雲紋少了兩個,只剩下一個了。
逶迤拖地寶石青色鏤花寶瓶紋樣百合裙,寶石青色倒是還在,就是鏤花寶瓶紋已經有些虛幻,這是要消耗殆盡的意思啊。
橄欖綠纏枝葡萄碧霞羅雨花錦如今是踩在腳下的,沒披在身上。
曾經漂亮的頭型,華貴的頭飾,全都不見了,只剩下編成的兩個大辮子垂在腦後。
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珊瑚手釧,白玉般的手上捏著一柄翠色的如意,這兩樣東西還在。
腰上掛著的繡著如意圖樣的香袋,一個三彩拼接起來的儲物袋,以及一面彩玉玉牌也還在。
腳上還是那雙粉底繡彩雲紋的繡鞋,周圍墜著珍珠流蘇卻不見了。
曾經大小姐一樣的天之嬌女,成了這樣,再也不復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風光。
而且就她一個人,其他的人都不在身邊。
「我們憑什麼要救他?」白澤生氣了:「我們又沒欠他的,反倒是他欠了我們一次吧?」
上次他們雖然是偷襲,但是他們也搞明白了,對方是將陰陽狐牛引誘了出去,想讓他們倆對付陰陽狐牛,然後自己這邊拿那株靈藥,後來他們倆陰差陽錯,那陰陽狐牛沒吃人,卻吃了他們倆還沒來得及烤的羊。
他們倆拿走那株靈藥,又宰了陰陽狐牛,還救了他們,雙方本來就沒什麼友情可談。
「他是為了救你們!」那女修士潑婦一般:「難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修真界一個大忌就是忘恩負義。
「你看清楚,我們的帳篷都沒來得及收起來,那靈寶紫金蛇不是攻擊我們,它是在等我們收拾東西,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一上來就說要打要殺的,現在被人一尾巴抽飛了,還要我們去救?以救命恩人自居,下定結論也太快了吧?」
女修士臉一紅:「我們那是沒看到……」
其實並不是沒看到,而是看出沒有危險,這才……自編自導了一齣戲,只是想跟他們結伴同行。
「現在你們看到了。」白澤就生氣了:「那個傢伙被抽的不輕,你不去看看嗎?」
女修士猶豫了一下,點點的跑過去看那個被抽飛了的修士,估計得一會兒能找到。
「好了,我們走!」白則將帳篷裝進了儲物袋裡,還拍了拍:「找七彩寶石花去。」
靈寶紫金蛇一甩大尾巴,簌簌的往前爬,動靜大的很,而白澤跟雲天則是御器飛在一邊,跟著他走。
繞過一個天然的山樑,再繞過一格叢林,便是一個小平原,不大,但是平原上,盛開著七彩寶石花。
未開放的七彩寶石花,便是六級靈花了,一旦開放,香氣若有似無,妥妥的七級靈花!
這東西開放和不開放,是兩個概念。
不過很多時候,人們等不及它開放,因為周圍守著的妖獸會來跟他們爭奪。
故而很多時候,都是未開放的,但是開放的可是七級靈花,必然有妖獸在旁蹲守,一旦開放,便會吞噬。
而這一片,全是開放的七彩寶石花啊!
「哇!真大方!」白澤朝大蛇豎起了大拇指:「很好,很好!」
大蛇「嘶嘶」了兩聲,很是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