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露相,震懾力槓槓的!
雲天仙宗的人氣勢龐大,威壓也高,一些前來拜訪的人紛紛往後退,這一看就是大戰在即的前奏,他們看熱鬧歸看熱鬧,但是絕對不能被殃及池魚。
修真界的修士們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不過也有那麼幾個人,在地上放了個映象,有點像是遠端直播似的,一個個湊在一起,看看是啥情況?
第三通鼓響,該來的人,都來了。
紀博淵板著臉,朗聲道:「不知道是哪位道友,敲了我雲天仙宗的震天鼓,這是有什麼要事?」
震天鼓不是白給人敲的,首先你得有一定的修為,最少合體期。
其次就是你要有本事,渡過海,爬上山,進的了雲天仙宗的範圍內,還得越過迎賓樓。
最後一點,那震天鼓是兩隻青蛟在守著的東西,若非有大事情,青蛟絕對不會讓人敲響震天鼓。
「是我們一起敲響的!」來的人是六個,其中領頭的就是白金劍門的那位三長老。
這幫人穿戴的都非常素淨,但是卻在手臂上以及腰上都帶著白色的布條……這特麼的是孝布啊!
修真界不太講究這個喪葬的習俗,但是穿戴孝布來雲天仙宗找茬兒的,還是頭一回。
一般這樣來雲天仙宗的都是來報喪的,例如某某宗門宗主年高德劭,兵解歸天。
某某宗門少主,英年早逝,天妒英才了。
沒見過這樣來找茬兒的,大新正月的,喪氣不喪氣?
整個雲天仙宗還能不能好了?
眾人這股怨念估計是太大了,連白澤都有些黑線,這也太喪氣了。
「幾位是?」紀博淵看了他們半天,愣是沒想起來,他們是誰。
修士雖然記憶力好,記住的東西就不會忘,但是同樣的,他們因為記憶太長了,故而看到什麼的時候,總是要想一下,才會有所反映。
尤其是紀博淵這樣的人。
他每日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加上活的年頭長,哪兒能記得住誰是誰啊?
何況這幾個人,修為他看不上眼,天資估計也有限,打出來的牌子也沒什麼記憶,就更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了。
但是他暗中已經決定了,如果他們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敢這麼對雲天仙宗,稍後他可就要發飆了。
雲天仙宗乃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門,九大仙宗之首,地位不容人挑釁。
「在下是白金劍門的三長老王傳雲。」王傳雲一臉悲憤的道:「我們都是遭受迫害的小門小派,您貴為雲天仙宗之宗主,當然沒有見過我們,但是我們是來雲天仙宗討個公道的!」
其他的幾個人也自報了家門,這時候都沒聽說過,果然是小門小派的人。
名不見驚傳麼。
「你們喊冤?」雲天頓時就冷哼一聲:「我們還要找你們呢,白金劍門,以邪法囚禁我雲天仙宗內門嫡傳弟子一甲子,若非機緣巧合,恐怕我們的弟子就隕落了。」
「那是你們說的,我可沒有見過什麼雲天仙宗的嫡傳弟子,倒是我白金劍門,招誰惹誰了?還是你們貪圖我白金劍門的礦產?竟然將我白金劍門上下二百口子人斬盡殺絕,好一個雲天仙宗,好一個名門大派!好一個修真界第一宗門!」王傳雲幾乎是以一種杜鵑啼血的狀態,瘋狂的大聲嘶吼:「我白金劍門何其無辜?」
說起來也是他倒黴。
在外面都沒辦好事情,損兵折將的逃了出來,歷經千辛萬苦的回到門派內,結果門派不存在了。
他到的時候,那裡已經開始清理廢墟,重新建立秩序。
因為不明所以,加上他們也需要休養,於是就沒回去,而是在外面,在他的穿雲舟裡,過了幾日,休養好了才慢慢的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