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被他跟雲天壞了兩次好事的那些人,肯定記恨他們倆。
而火田兄弟倆被永遠的留在了那裡,可他們還有爹在,對秦爽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一群散修,對一個門派的長老,不多多防備可不行。
而且對方也是金丹期,他們要是讓對方發現,看不透他們,對方肯定會退縮啊!
他還沒有看夠熱鬧,怎麼可能讓她們就這麼退縮走人?
果然,對方如同白澤所想的那樣,發現自己看不透他之後,立刻就跟自己的師父說了:「師父,您看?」
「是金丹期的修士?」金沙娘娘撩開了紗帳,看向了塔木鎮入口那一縮小型的大門上頭,聳立的好好的瞭望塔。
然後她就直了眼睛:「好……好……好男子!」
她的大弟子娜塔莎看了看那瞭望塔上的人:「是好男子,可師父,他們都是塔木鎮請來的吧?」
關係是敵對的吧?
「你懂什麼?」金沙娘娘樂了:「這可是男修士,比起那些庸俗的凡塵男子可要好多了,你看看那白衣服的,極品中的極品,跟他春風一度,保你晉升一階!再有那個綠衣服的,一看就青澀得很,大概還沒動過情慾!另外那幾個也不錯,就是裡頭那倆女劍修,也很有可塑性,如果教導的好,入我門下,將來肯定是一對迷倒萬人的姐妹花!」
金沙娘娘還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但是對於男色,她是真的垂涎了:「當年要不是我惹了事,也不至於跑路到這麼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連個好看點的男人都沒有,這幾來,越發的不能入眼幾個了。」
金沙娘娘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白嫩的大腿,慵懶的表情,熱火的身材,自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這裡的確讓金沙娘娘不高興,沒有英俊瀟灑的男修士也就罷了,連個美男子都沒有,壯漢是有不少,可那又有什麼用?
一身的沙子味兒,還有遠道而來的番邦異種,那股子味道更難聞,洗了多少遍都去不掉,最後乾脆殺了。
那樣的男人,她連讓人進舞娘樓的機會都沒有。
眼前這個可不同。
「師父啊,他們能好勾上手嗎?」娜塔莎犯愁:「看起來都是高手。」
「傻瓜,在這裡當然不行了。」金沙娘娘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他們雖然沒有你師父我厲害,但也都是金丹期的高手,在這裡我們不佔便宜,但是在樓裡呢?」
「樓裡?」娜塔莎一愣之後,更不理解了:「師父,我們這些人,能把他們都抓住嗎?」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我們連能不能打得過都不一定,何況是將人活捉帶回舞娘樓了。
對面三個劍修,那些修士一看就不好惹。
同時也納悶兒,塔木鎮,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一隊人馬的強援了?
「抓?你去抓啊?」金沙娘娘這個氣啊:「娜塔莎,你好好想想,在這裡,我們連他們都不一定能打過,但是在樓裡就不一樣了,我們多年的佈置不是吃素的,只要進了我的舞娘樓,呵呵呵……別說都是金丹期,就是個元嬰,也得乖乖的成為我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您說的太對了。」娜塔莎恭維了一下,隨後就有了新的問題:「那怎麼讓他們去舞娘樓啊?」
明知道是陷阱,他們怎麼可能自投羅網?
「這就需要一點技巧了,等著看吧,這些男修士們,可以讓我享受很久、很久!」金沙娘娘激動的都有些臉色潮紅了:「前進十步,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是,師父。」娜塔莎一揮手,抬轎子的大力士們立刻往前走了十步,幾乎是到了大門下的地步。
紗帳離著大門只有不到五米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