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聽了如何害怕,李巴山心裡卻在冷笑:“一個都跑不了?哼哼,就是說也包括我李巴山咯?”
不管門外是誰,也不管屋內的郎中作何打算,眼下是李巴山兄弟斬殺失神的郭硬的最好時機!
算上郭硬,對面還剩五人。
“誰沒殺過人咋的?跟他們拼……呃啊……”在一刀抹了這個叫喊的流氓保鏢之後,李巴山在面罩下的嘴角又微微上揚,心裡笑道:笑話,你有什麼實力跟我李巴山拼!
四人。
苗顯撿起這個保鏢的佩刀,一下扔出,砸在和趙有光對峙的保鏢身上,趙有光趁機補刀,破了他一生中第一次殺人的處兒。
三人。
馮道德不需要和任何人對峙,看中目標,早就直接碾壓過去。在他對面的這個流氓保鏢本來有心拼死一砍,但勇氣接連受挫,見到馮道德大力劈砍過來,下意識不敢對砍,而是舉刀格架。就這一個錯誤的決定,要了他的老命。
馮道德的唐刀敲在那人的刀上,立時將對方的刀身吃出一個半寸深的豁口,接著這股大力繼續前行,摧枯拉朽一般抵消了對方的上舉之力。最終,唐刀像切西瓜一般,沒入對方的天靈蓋裡。馮道德給對方開顱之後,為了方便抽刀,就一腳正蹬,把那人屍首踢開,一時間血花、腦漿四散飛揚。
郭硬和另一個保鏢在一起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加一,等於二了。
剩下這個流氓從始至終一直在郭硬身邊,方才拉著郭硬跑的人,正是這位仁兄。這到不是因為他忠心,而是因為郭硬被保護的很嚴,在他身邊可以暫時遠離危險。他一直都沒有出手,就是希望不用自己出手,兄弟們就可以解決來行刺的人。現在,兄弟們都沒動靜了,保護郭硬的重任,落到他一個人的肩上,他覺得自己扛不動啊。
這個流氓保鏢想起大哥一身腥臨走時候交待,郭硬父子要是出了任何差錯,就把他們海里餵魚。大哥能牛逼這麼多年,從來都是言出必行。但此時不同了,郭硬插翅難飛,自己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多活一陣,再想辦法呢。
這個流氓保鏢想到這,面對虎視眈眈的四個蒙面人,知道對方殺自己就像殺雞,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如搗蒜道:“好漢饒命,大哥饒命啊!老弟家裡的老孃和老婆孩子都靠我養,我死了,他們就得活活餓死啊!幾位大哥,這事老弟管不起,老弟也是受人之託啊。對了,大哥你們不是來殺這老比(說到這,伸手指了指一旁呆立的郭硬)的嗎,隨便殺,殺多少遍都行!這事跟老弟沒關係啊,只求大哥開恩別殺老弟!老弟給大哥磕頭了!”
苗顯今天只幫了趙有光結果一人,還沒親自開腥,見這人的德行和當初的宋死魚一個比樣,二話不說,一刀剁在這人磕頭露出的後腦上,讓這人從此長跪不起。
李巴山見場中就剩郭硬自己,趕緊叮囑苗顯、馮道德和趙有光注意四周神秘人的埋伏。
這是李巴山跳下屋頂後用自己的聲音說的第一句話。
郭硬剛從被保鏢出賣的驚訝中回過神,一下就聽出這是李巴山的聲音,心裡嘆道:怪不得,怪不得啊,能有如此身手,山海鎮上也就只有zì yóu林了。
郭硬不想死,他要跟李巴山談談,“你是李……”
剛說到“李”字,李巴山眼神立刻犀利,舉刀就要殺了郭硬。
郭硬這時生怕因嘴慢而喪命,趕緊說道:“少俠饒命,老夫有話要說!”
下一刻,一截因剛剛殺過人而並不冰冷的利刃從郭硬的後腦穿出,中間經過郭硬的巨口,而另一頭正握在李巴山的手上。
看著郭硬那瞪得好像馬上就要掉在地上的眼珠,李巴山在郭硬短暫的彌留之際,對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想聽。”
“唰”,唐刀抽出。“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