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有一個男人曾在這裡待過一個晚上,笑就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藏在冷漠表面下的強烈怒意。她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在這裡留宿?
“綠茶,”司言子將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放在了男人面前。喝綠茶,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不是為了任何人。
“你依舊沒忘記我愛喝綠茶。”男人終於笑出聲,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沒有忘記他?在她不在他身邊的這幾年,他幾乎沒喝過綠茶,只因為習慣了她為他泡的茶。
“你怎麼會來這?”司言子問,語氣中有一絲的焦慮。這麼多年呀,終還是無法平復!男人聽了她的話很是好笑。他為什麼來這?逃了七年的她居然有臉問?!“夜兒,你似乎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司言子渾身一震,那個名,早就不該屬於她。有些事早該忘了,可偏偏被深刻在心底,任何一記雷,都能炸開那記憶的盒子。
“不知少主今日為何光臨寒舍?”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隨意,再這樣下去她會崩潰的。
“夫妻本應住在一起的,你家當然也就是我家。”男人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她居然叫他少主?!
冷靜冷靜。司言子一直在心中提醒自己,她和他早就不是夫妻了,他沒有權利住在她家。
“少主,我很累了,請您先離開吧!”
“叫我宮或者徹。”男人冷漠的眉微挑,眼中的冷意讓司言子倍感危險。似乎察覺了她的懼意,男人換上了比較溫和的眼神,但這在他臉上顯得很是不協調。
“我們已經離婚了。”司言子別開頭,這男人怎麼這樣惡劣,“還有,我叫司言子,請少主不要叫錯。”
“誰說我們離婚了?我身份證配偶欄上還是你的名字。”離婚?她還真有臉說啊?一走就是七年,連在結婚時簽好的離婚協議書都送去律師那,如果不是律師打電話告訴他,他還不知道他的妻子想和他離婚。
“你同意離婚,我也同意。離婚協議書都簽了。”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他為什麼還和她牽扯不清?
“我撕了。”這女人,在他終於確定自己愛上她後竟然擅自離家出走,難道她以為走了就沒事了嗎,“收拾好你的東西,我們回去。”
“回去?回哪?”司言子和他僵持著。她家就在這,還要回哪?
“回法國,那才是我們的家。”男人扯動僵硬的嘴角。她一直在挑戰他的耐心。離家這麼久的人是她,憑什麼她面對他越來越淡定,越來越坦然,而他面對她卻越來越無力?
“我家在這,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司言子又喝了一口茶,發現自己忘了去做一件事,她的早餐——
司言子站起來,準備去吃她的早餐,可惜那位“客人”似乎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真是無奈呀!既然人家不離開,那就讓他在這慢慢坐吧!反正坐到無聊,他就會走。
走到門邊拉開門後,她轉身道:“少主,如果你休息夠了就自己離開,我還有事先出門了。”
男人只是看著她,什麼話都沒說。司言子當他預設了,也就心安理得地出門了。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的背影,終於在三十秒後掏出手機,撥下了其中的一個電話號碼,說了幾句話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在司言子走後半個小時,有人按了她家的門鈴,當然,開門的那個人是在她家的那個男人。
門外站著三個人,一個手上拎著行李,另外兩個站在後面,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少主,您的行李。”拎著行李的那人恭敬地說。
“放在客廳後你可以走了。”給他們開門的那個男人說完後回到了客廳,而另外兩個男人也進了客廳。
“是。”拎著行李的那個男人恭敬地回答,然後放下行李離開了。
“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