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爺。”
柳塵神色激動,侯爺是要出手了,最起碼也能有所交代,一抱拳道;
“謝侯爺。”
順天府,
衙門裡,
徐加慶一臉苦悶的坐在後堂,一人落寞的坐在屋裡,喝著悶酒,早就派人尋遍了衙門上下,哪裡還見到那位逃難而來的女子。
想著之前,坐在這裡,聽著她唱的北地小調,品著酒,吃著江南蒸糕,多舒服的日子,如今佳人不在,味同嚼臘,還好內務府大公公派人傳了話,
衙門修繕的款子到了,十萬兩銀子,一文不少一文不多,少許有了點安慰。
這些銀子要是入了賬,還不是由自己支配,整個衙門修哪個,怎麼修,還不是自已一句話的事,雖說要大修一下,這裡面的用料,還有工匠的工錢,要好好算一下,怎麼少說也有一半銀子的進賬,
這樣一來,
今個年景,要比去年好上許多,京城看上的那套大宅院,如今就能買下來,再把夫人孩子接回來,也算是有了交代,只是想到結髮之妻的刻薄,心中多有些不如意,
想納個妾都不能如願,要不然先買宅院,夫人可以先不接回來,納妾之後再提,
徐大人在炕上坐立不安,心中懷念北地小調,更是想念那個叫梅淑的女子,雖然說不上絕色家人,但生的嬌媚白淨,如何不惦記。
心中煩悶,拿起酒盅,一飲而盡,
喝著也不痛快,
就在徐加慶有些憋悶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是順天府的治中宋昌平,急匆匆敲門而入,那焦急的樣子,以往也沒見過,
“老宋,怎麼回事慌里慌張的?”
宋昌平臉色難看,走了進了內堂,見著徐大人還在那喝著悶酒,哎呦一聲,
“我的大人,你怎麼還在這喝起悶酒了,燕春樓那邊出了事了,好像是光祿寺卿楊大人的公子,和賈家姻親薛家公子打了起來!”
“嗝,什麼,誰和誰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