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水匪打劫,要是自己所料不錯的話,就是衛軍直接襲擊朝廷的水軍船隊,那些人膽子那麼大,這可是謀逆之罪啊。
心下駭然之餘也是慶幸,那日自己只是一艘樓船一千餘人,萬一那些人攔著自己,又是在水上,恐怕是早已經就凶多吉少了,不由得身後出了些冷汗。
“你們二人辛苦,下去好好休息。”
“是,大人。”
二人也是滿心歡喜的拱手一拜,行了一禮就出了門。
二人剛走,馮副千戶就在身邊小聲的說道;
“大人,卑職怎麼感覺那些水匪哪有膽子能襲擊朝廷水軍船隊啊,倒是金陵抄家衛軍反而.”
“咳咳,馮大人,心裡面明白就好,不要說出來。”
季雲輝趕緊阻止馮千戶的猜測,馮古也是明白過來,立刻閉口不言,但是心裡明白,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季大人也是想到了。
“是,大人,是卑職有些孟浪了,大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等欽差大人南下揚州,或者.”
季雲輝眼裡閃過一絲擔憂,
“如果兩日之內林大人還沒有好轉,馮千戶,你親自去金陵面見洛雲侯,把這裡情況彙報給侯爺,請他迅速南下,我等在此等待,你就坐樓船去。”
“是大人。”
馮千戶也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林大人的情況可是有些不妙啊,他的夫人更是眼看不行了。
金陵,
碼頭,
張瑾瑜騎著高頭大馬,護送著王氏的馬車往城裡走去,帶著大批的侍衛和親衛,到了營門口竟然見到趙公公的車架也在此等候,依照趙公公怕死的性子,身邊必然是大批的皇城司的人,果不其然,出了營門就看到馬車後面不遠處皇城司大批騎兵在就那等待著。
“趙公公,今晚莫非也是去赴宴?”
馬車裡,趙司趙公公一聽到侯爺的聲音,那就是咧嘴一笑,掀開車簾,回道;
“哎呦,這不是拖了侯爺和老夫人的福氣嘛,雜家跟著侯爺去甄家蹭個飯,也看看江南到底有哪些特色,說吃的都不帶重樣的,雜家嘴饞這不就跟著來了嘛。”
果然是玲瓏的心思,張瑾瑜也是佩服這些太監的嘴,納鞋底不用錐子——真能扯。
“行吧,趙老哥這樣說本侯只能說奉陪了,到了那趙公公打算怎麼談?”
張瑾瑜也不試探,直接問道。
“我的侯爺,不是跟您說了嘛,雜家就是去吃飯的,所有事您做主,需要雜家說的,雜家再說。”
趙公公心裡也是明鏡,哪裡是去吃飯,必然是談事情,自己更不能插言,來的時候內相再三交代,萬萬不可得罪洛雲侯,至於江南的那些人,只要不動勳貴和太上皇的人,其他得死多死少差不多都行,自己更是明白,洛雲侯都不好下手的自己去了也是白搭。
“那就成,走,一起去看看金陵甄家的家宴如何,駕。”
張瑾瑜心裡也是安定下來,雙腿一夾馬腹,兩個車隊就並在一起,然後三個旗子一立,浩浩蕩蕩進城了,僅僅是護衛就超過了一千騎兵,引得路上的百姓商隊都是趕緊的讓開道路。
恭敬的在一邊看著,眼裡都有些畏懼神色,畢竟和江南的兵不一樣,顯得煞氣逼人,冷氣森森。
到了西城門,
禁軍更是招呼府軍的人開始驅散人群,稍有些慢的就開始拳打腳踢,引得城門口擁擠的百姓怨聲載道,
哪裡知道,發牢騷的被禁軍的人聽到,立刻拿出鞭子就直接抽了過去,嚇得人群更是躲避開來。
在城門口的街道的一處酒樓二樓之上,薛母和薛蟠還有寶釵竟然做在此處的一處包廂之中,原來薛母臨時起意,再此宴請薛蟠的叔父薛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