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道:“芒,有的事情發生過並不代表所有人可以忘記。你使用卑鄙手段讓我們蒼措部落族人死去那麼多,我沒有辦法還能以前那樣同你說話。”
“沒有我,也會有布阿部落出現破壞!蒼措部落在堤爾維父親帶領下就跟蛀蟲一樣生活莫河一帶,他們幹過多少壞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你心裡很清楚!不然又怎麼會把老一輩的族人全部遷往卜卜山去?”芒善攻心,他句句所言都是直接戳進啼心窩子裡。
苦逼的是,啼尼瑪就是個鐵水都澆不進的鐵疙瘩,他的一話番話註定白說。
“說完了就請回吧,我們現在需要離開窩頭山返回部落。有你在這裡,我怕我的族人會衝動起來。”啼清冷笑容掛在嘴角邊,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心中注意。芒啊芒,你想合併兩個部落,……難道他就沒有這個想法嗎?
只是,現在時機還沒有到,再等等,再等等……。解決掉布阿部落再說。
這樣的啼與記憶中還是一模一樣,認定的事情怎麼也勸不回,說不回!早知道……早知道……,芒狠狠握住拳頭,沒有早知道!就算可以重來,他還是會讓人勸服堤爾維在啼剛當上首領那段時段,讓她在蒼措部落挑起事端……。
強弱食者,老巫師的話他清清楚楚記在耳裡。
誰讓老巫師那時最喜歡把他跟啼喚到身邊教導呢?
一山不能容二虎,註定有一方必輸出;老巫師,你當初選中我與啼在身邊教導,以你的智慧難道會沒有看出來日後嗎?
芒側側身子,他的目光似是不經意掃過山坡下面,那裡有身強力壯的蒼措部落族人在摘一下已經差不多快掉完的槳果,溫潤眸子微微虛起來……,是叫月的女人要他們過來採摘的吧……,看來是真要煉製迷糊水了呢。
神情峻冷的啼從容經過他身邊,並沒有回頭瞧一見。
難道女人們都留在了部落沒有跟啼他們一起出來嗎?芒蹙蹙眉心,眉目間有一絲疑惑掠過。不可能沒有女人跟過來,否則啼又怎麼可能特意找普扎呢?
“啼,你就這麼離開能放心把女人留在窩頭山嗎?”芒開口,如鑄俊美里有種萬事盡於胸懷撐握的自信,唇形姣好的薄唇勾勒出一道完美無暇的笑容。格里部落男人們在莫河一帶是容顏俊美而出名,估計是水質問題,男人們無論怎麼曬面板都是無絲白晳,一白遮白醜正是如此。
而他們的首領芒更是得神靈眷顧,聰明,強大都讓所有族人都服從於他。
看著自己的首領與布阿部落求和許多次,卻都被拒絕,幾個跟過來的男人已經怒目橫眉了。
“芒,他們不願意就算了,餓死了又不關我們的事呢!”
“沒錯,反正我們現在食物多,吃不完丟掉都行!何必給那些傲氣又沒有什麼本事的部落呢。”
你一句,我一句嗷嗷吼起,蒼措部落的男人們虎目圓瞪死死,怒斥:“麻痺的!有本事自己去狩獵啊!偷布阿部落的食物算個毛的本事啊。臥槽!要是我們才不願意幹這些事情呢。哼,只有沒真本事的渾蛋才會幹出偷摸事情出來!麻拉個巴子,偷東西的貨也在我們面前叫囂。”
比起彪悍,沒有人能比得過蒼措部落的男人們鳥。馬拉戈壁的,有威武妹紙在怎麼著也要學上幾句彪悍言語嘛。
於是,格里部落男人懵了,說的是什麼屁話啊!
兩個部落之間的恩怨是由首領之間而引起,現在已經發展到部落族人彼此看彼此都是不順眼的程度。這就是,不是咱部落族人必是惡言惡語相對,是本部落的呢,春風細雨寵不死你~!
嗷嗷一通吼,硬是愣得格里部落男人一愣一愣,面面相覷……,好多沒有聽懂吔?他們吼的是什麼?
低頭竊竊私語起來,“喂,你聽明白他們吼的是什麼沒?真奇怪,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