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哪,吳熙月伸出爪子撫了撫額頭,出來之前四個傢伙很是神神秘秘跑到馬廄旁邊的小屋子裡貓了個把小時後才出來,現在,她好像明白過來他們貓出來的內容是什麼了。
就是什麼防狼防男人之類的吧。
要說諾敏之前沒有那麼點小心思是不可能,在沒有見到吳熙月的幾個男人之前,他是相當有信心認為自己是挺不錯的,如果想要追巫師月的話應該也會成功。
一見之後就是所謂的見光死了,諾敏徹底明白過來在他們幾個人面前完全沒有什麼優勢可言。
自信心是碎了一地,都別想撿起來。
分開這麼久,諾敏的那麼點小心思就跟雪一樣早就化了,只剩下那麼一點點痕跡等著消失。
見此,他用力地拍了拍狼王的後背,熱情道:“小心眼的傢伙啊,還在擔心我跟你們搶女人是吧。也不想想你們在,我又怎麼可能搶得過你們呢。”
實話,不捏揉,不矯情。喜歡的時候就是喜歡,當成朋友的時候就是當成朋友的時候了。
原始社會里,別想找到要死要活的感情,是真正的沒有誰離開誰是活不下去。什麼割腕,上吊,吃藥,跳樓在這裡壓根就不會出現。
他們的喜歡就好像是有保質期一樣,說不喜歡的……是真的不喜歡了,再見的時候還能做到君子坦蕩蕩!
所以說,啼他們幾個對吳熙月的死心塌地是難得可貴,千金不可求。吳熙月對感情的投入也是有些像飛蛾撲飛,膽子大到讓女人背後偶爾都要替她拈把汗。
狼王其實是不喜歡跟不太熟的人這麼抱著,非常彆扭地等諾敏拍完,不給一點面子速度分開。
站在一邊習慣性當木頭人了。
男人們也跟諾敏熱情打過招呼後這才隨諾敏一道去真阿部落的窩棚裡,跟在後面的塞西壬還不知道諾敏成為了大酋長,頭一回大搖大晃去某個部落聯盟的他們隱隱間透著興奮,一向放肆習慣的他們竟然還多了拘謹。
惹得博羅特,阿溫,蘇合他們頻頻側目。
比起吳熙月來,他們更加不放心塞西壬,一路上都是防賊一樣防著,只要吳熙月單獨出現,或是他們無意間接近過去,三個就炸毛雞似的護過來。
怒瞪到塞西壬他們相當莫名其妙,差一點以為他們三個男人都喜歡上隊伍裡唯一的女人。走了幾天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後主動沒有再靠近。
有時候在休息的時候看吳熙月走過來,“嗖”地站起來,顯得非常謹慎。
在平原上生活,不光有勇就足夠,還要有足夠的見識與謀略才對。塞西壬帶著同伴從訥裕魯河到塔裡那河再又活著回到訥裕魯河足見他是有勇有謀。
啼他們雖然沒有明確告訴他隊伍中唯一的女人是誰,後來也是多多少少能猜出下一點了。猜了來就沒有必要再問。
“路上遇到一些事情耽誤了一會兒,不然,也許我們昨晚下午就到了。”進了窩棚,吳熙月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這幾天過來了?”
大酋長的窩棚很大,吳熙月還發現有翻新的痕跡,看上去倒有些像是仿著蒼措部落的瓦房而建。
她是不痕跡打量,諾敏並沒有發現。
擋住的獸皮捲起,一道嬌小的身影卷著風跑進來,“阿兄,阿兄,我看到月過來了呢。”女人的聲音清脆如黃鶯人,惹得蘇合他們幾個目光刷刷看著過來。
玉甫素本來就長得漂亮,又穿著吳熙月上回讓諾敏帶給她的麻布衣裙,更顯得是亭亭玉立,人比花嬌。
她脖子上帶著一串串用貝殼做的項鍊,額頭上還綁了一塊栽得很細的獸皮,耳朵再插著幾根五彩斑斕的羽毛,更讓整個人的氣質大增。
吳熙月是頭一回看到女人會在頭髮上面做裝飾,雖然只用羽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