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得病,就算是得了,我也不打算醫治。治好了反而讓他們擔心,又何必來治呢。”薩萊又將話題給繞過來,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她來醫治。
吳熙月也不再逼著他,哼哼哼,現在是因為他還沒有嚐到歡愛是個什麼滋味,所以才會覺得無所謂。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沒有嘗過,所以,他才不看中呢。
囧了,難不成……讓他去試一試女人的身體是何等美妙才行?這個試是行,問題是誰敢來試啊。
現在部落裡的女人們地位是越來越高,說話權也是越來越高呢,她們啊,惜命得狠呢。
無奈一嘆,道:“隨便你吧,你自己認為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後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雖然薩萊在族人面前是絕對不會赤裸著上身,可是在古巴拉族的時候,他可是跟別的男人一樣,天氣熱起來直接脫掉大獸皮赤著上身呢。
那上面的傷痕,她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忘記。
薩萊後背一僵,整個人的氣息突如變得黑暗陰森起來,哪怕是晨陽灑在他身上也不能驅散他身上的陰森。
灰暗的眸子湧起無數暗湧起來,瞳孔周邊的褐色像是泛了赤紅一般地盯著吳熙月,“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他的表現出來的反應讓吳熙月在心裡早就大呼糟糕,這麼大的反應看來後背上的傷疤不僅僅是傷疤而已,還有薩萊不願意回憶起來的陰影在裡面。
抿抿嘴角,吳熙月低下頭輕聲道:“對不起,是我多嘴了。以後,我不會再提起來,希望你能原諒我一次。”
有的事情並不是說原諒就行,吳熙月知道她今天的突兀是把薩萊已經恢復的傷口又重新撕開一條口子,有多深也不是她能想像得出來。
薩萊聲色很生硬,顯然,他是在控制自己的脾氣,“算了,是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別人問我後背上的傷疤是怎麼來。以後,你不要再問起,我不想自己對你發脾氣。織布機需要過幾天才能做好,你去看看牛崽吧,牽回來也有幾天的,我今天清早碰上餵牛回來的堯勒,阿措那,喂得不錯,又長了許多。”
“這兩個小子說騎馬不如騎牛,爭著去餵牛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騎上去。”吳熙月也順勢接過了話題,兩個都是粉碎太平的高手,之前種種就是過眼雲煙了。
兩人心裡都裝著事情再呆下去也知道只怕又會吵起來,還不如趁現在還算和氣快點各種乾的事情去。
一分開,吳熙月是加快好幾步把那道灼到她後背痛的目光避開,轉個彎背靠著牆壁長長吐出口濁氣。
尼瑪啊,剛才被他眼裡的血煞氣給嚇到了,竟然是瞳仁線都是赤紅赤紅,這得多有多大的怒氣啊。
還好這廝穩住了,否則今天跟他又是一場幹,只怕還是大打出手。
說來說去,要不是自己去問薩萊也不會如此,說來說去還是是自己的錯,問了不該問的事情。
正想得入神,肩膀突地搭來一隻手臂,吳熙月正出神中想也沒有多想,扯過那手臂,嘴裡一聲“喝”就想要把對方來個過肩摔。
對方巍然不動,只是淺笑道:“是我。”是狼王回來了。
吳熙月跟屬蛇一樣,前刻還想著要把對方給摔趴,下刻就抱著狼王的鐵臂了:“你是不是跑去看火球了?”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都沒有回來,只說明一點,他一定是跑出去看火球了。
狼王抬手揉了下她的頭髮,冷冽的聲色含著柔情,“是打算去看一看,不過走了一天我又回來了。”
“為什麼?你去看了後回來正好可以告訴我火球落在哪裡啊。”吳熙月是一臉可惜起來,拖著狼王的手臂央求道:“我這幾天要等薩萊的織布機出來沒有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