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其她女人們心裡陣陣難過,眼看又將是一場哭泣降臨,突地聽到不遠的地方傳來陣陣“嗚嗚嗚”的牛角聲。
阿顏骨神色一冽,站起來聲色沉冷道:“你們既然知道再不老實一點很有可能會再次拋棄,那我就不再說什麼。巫師月已經過來,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一旦先被她厭棄,你們在華夏部落裡的日子將會更加難過!”
正因為這些女人都是他的族人,就算他將她們棄捨,該提醒的他還是需要提醒;因為,他期待有一天會再次迎接她們回到部落裡。
女人們的臉色大變,眼裡流露出恐慌。她們沒有見過那個女巫師,想來也不是一個什麼善良的女人。
能成為巫師的女人只會像死去的託雅巫師那樣,表面上看上去微笑著,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壞主意。
阿顏骨見此,輕輕一嘆放低聲音道:“巫師月只要你順著她的意思去做,我看她不像是一個壞心眼的巫師。她過來了,你們好好待著我去見見她。”
一路護送女人們過來的幾個顏乞部落男人沉聲對阿顏骨道:“酋長放心,我們幾個會好好看著她們。”不會讓她們還有機會跑開。
在路上是有幾個女人想暗中逃跑回到部落裡,可惜都沒有跑成。
牛角聲消失,阿顏骨飛快出現在吳熙月視線可以掃看到的地方,他站上並不是很高的斜坡上,身姿挺撥,在空曠的原野上自有一種獨立而遺世的傲然。
吳熙月對狼王道:“這個男人如果不是站在我們對立的位置上,我還是挺想跟他交往交往。”多麼出色的一個漢子啊,在原始社會就是一個珍品,稀有品!
狼王冷冷地睨了被自己女人惦記著的男人,嘴角勾起淡漠道:“你別想能跟他交往上去,這個男人就算是放在叢林裡也是一個會上野獸都繞著走的兇獸。”
是啊,所以才是可惜。
護送她過來的五個蒼措部落男人一見阿顏骨出現便很自動地站在她四周,將部落裡最重要的女人團團守護著。
“巫師月,我們不要離他太近。這男人身上全是血腥氣味,太危險了。”有族人勸起,不想讓她太走近。
一步,二步……十步,……百步,很快人,兩個部落最有權威的人便站在一個窪地裡。腳下踩著鬆軟的枯草,徐徐秋風涼爽吹來,吹起兩人無層次的頭髮,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只是這麼看著對方,視線不離,雙眸不轉。
都在等對方提前開口,都在等待對方的反應是什麼。
可惜兩個都是太會內斂情緒的人,盯久了眼睛反倒是生澀起來,對方是什麼反應楞是沒有看清楚。
吳熙月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阿顏骨酋長請我出來不會就是想盯著我看出些什麼吧。有什麼事情值得讓阿顏骨酋長親自出來呢?”
她神態很自然,並無一點慌亂或是壞事被人戳穿的狼狽。
阿顏骨心裡劃過一絲失望,醇厚的聲音淺淺而來,“本想去巫師月的部落裡坐坐,哪裡知道還沒有見到你的部落便讓面具巫師擋在外面。這次過來確實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問問巫師月,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起來再慢慢說?”
這個男人哪怕是身邊龍潭虎穴也會鎮定到當成是自己家那般從容。吳熙月又在心裡默默給他加了一分,以一百分來計算阿顏骨最少值90分了。
嘴角彎起,口氣疏離不知溫和道:“正好我也有些事情需要找阿顏骨酋長問清楚,那麼,就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狼王等她說完,指了一個地方道:“去哪裡吧,擋風。”
護在她周圍的五個蒼措部落男人目光如箭盯著阿顏骨,他每走一步,五人握住鐵器的手就會緊一點。
這個男人近看比遠看更讓人心裡生寒,由其是那雙眼睛,明明是黑白分明,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