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咬著牙擋在她面前跟一群小混混拼命的弟弟也長大成人了,稜角分明,早就有了喉結有了鬍鬚,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伸出手摸著漠河的臉,這個動作姐弟之間已經很久沒有再重溫。
“姐。”漠河哽咽道。
微笑著搖搖頭,漠蝶輕輕說,“姐姐會有自己的幸福,小河也會有自己的幸福,無論如何,姐姐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小河忍心看著姐姐去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嗎?”
漠河死命搖頭。
漠蝶點點頭,收回手,微笑,“這樣就很好。”
在店內,聽到了大半對話的趙虎臣端著一箱金魚,笑容平靜,轉身離開。
是否每朵花瓣的綻放,都代表著春的暖意,那是溫暖?
是否每隻知了的低嗚,都代表著夏的灼烈,那是繁盛?
是否每片葉子的凋零,都代表著秋的倦色,那是蕭瑟?
是否每次大雪的紛揚,都代表著冬的冷冽,那是冰寒?
每朵花瓣的綻放,只因你的歡笑,那是融入我心裡的溫暖。
每隻知了的低嗚,只因你的輕語,那是生在我心裡的繁盛。
每片葉子的凋零,到我心裡的蕭瑟。
每次大雪的紛揚,進我心裡的冰寒。
只因你的沉默,那是痛只因你的悲傷,那是冷我問青燈,什麼是緣,什麼是份,什麼是愛情。
青燈回我,緣在天定,天都不忍心拒絕的姻緣。
我問青燈,什麼是你,眾生。
份在人為,愛情是什麼是我,什麼是青燈回我,眾生之外的那人是你,問緣分愛情的是我,除你之外泯然的是眾生。
我問古卷,五百年之前我是誰,她是誰,五百年之後我是誰,她是誰。
吉捲回我,五百年之前的我是奈何橋上的橋欄,扶著百萬往生者由生過死,只為她的手觸控我冰涼的身軀。
古捲回我,五百年之前的她是孟婆湯中的沙礫,洗滌百萬往生者一生鉛華,只為她的眼凝望我滯澀的輪迴。
古捲回我,五百年之後的我是站在經綸前的青燈,一頁一頁翻過了古卷,在問,五百年我是誰,她是誰。
古捲回我,五百年之後自勺她是躺在如來前的古卷,一夜一夜守護了青燈,在答,五百年你是誰,我是誰。
第357章 事發
公司,李青城家,漠河家,三點一線。
公司裡,趙虎臣在經過起初的雷厲風行之後就徹底沉寂下來,興許是受了楊霆影響的緣故,大多數時候他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並不出門,對於公司內的大小事務大多能放就放。
這讓原本戰戰兢兢忐忐忑忑的中上層員工心裡踏實了許多,畢竟這位董事長就像是一劑猛藥,來的太過強烈,能不碰就不碰。
原本預料之中在董事長回來第一天就挨批的劉盛章或許會受到打壓,但這個局面並沒有出現,除去那一紙不痛不癢的全公司內部警告,劉盛童依然是光鮮亮麗的劉總,執掌人事部,把握著人事大權,監管大權,他一個派系的人也沒有任何人有異常的職務調動。
同樣的,在董事長回來第一夭就受到青睞的外來派也沒有多大的動彈,沒有雞犬升天也沒有飛黃騰達,平靜得如同死水一樣。
對於公司內部的勾心鬥角,趙虎臣絕大多數時候都在冷眼旁觀,劉盛童小人得志歸小人得志,但趙虎臣始終都要對陳慧美這不顯山不露水的老狐狸更忌憚一些,劉盛章的底子他很清楚,看似大權在握但根基不深,趙虎臣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灰飛煙滅,但以陳慧美為核心的團隊卻是一個擁有極其強大凝聚力的團隊,從決策到執行都具有一套培養多年的良好默契,趙虎臣找職業經理人來打理公司是看重這一點,但也深深地忌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