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環境,嘀咕道。
皇甫暮離努力地坐起來,看了看醉倒的三人。
“這天罰的威力果真不是普通的天雷能夠比擬的。”皇甫暮離用右手輕輕拍了一下到現在還在麻木疼痛的左肩,然後輕手輕腳的下床。
雙腳剛落地,無力感傳來,皇甫暮離直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雙手撐著膝蓋,很快便適應了。
取下床邊掛著的荼龍血月袍穿上。
這下該怎麼辦?好不容易找到了孃親,她卻不相信我。
(*`へ′*)
哼!我要自己去找鬼影琥珀,不理孃親了。
想要離開的皇甫暮離認為皇甫傲然等人是不會讓自己輕易離開的,因此便慢慢向門口挪去。
走到一半,突然聽到吧唧嘴的聲音。
皇甫暮離:,,???,,
循聲望去,發現窗邊的白豆豆正看著自己。
一人一獸,四目相對。
“噓~”皇甫暮離趕緊把右手食指放在唇前對著白豆豆,示意它不要發出聲音。
白豆豆無視皇甫暮離,繼續吃東西。
而皇甫暮離則是鬆了口氣,“只要不說話就好。”他暗自心想。然後繼續躡手躡腳的往外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白豆豆突然飛到了皇甫暮離的頭上,繼續吧唧著嘴。
這白豆豆怎麼每天都在作死的路上徘徊?
總有一天會把自己給作死。
皇甫暮離黑著臉抬起頭與頭上的白豆豆一上一下對視著,三仔漸漸的嘴角上揚,露出一顆小虎牙。
“嗝~”見情況不對,白豆豆打了個飽嗝便要飛走。
想走?
不可能!!!
白豆豆揮舞著翅膀:“嘎……”
皇甫暮離眼疾手快,在他飛走前右手一把抓住了它的嘴巴,然後把白豆豆揣在懷裡,防止它發出聲音。
“哈哈(?w?),讓你跟我作對!這就是作死的代價。”皇甫暮離嘀咕道。
“嗯?”
皇甫傲然聽到屋內的動靜,疑惑著揉了揉眉心,剛想起身檢視,房門中便衝出一個白色的身影,而且懷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掙扎。
“他怎麼醒了?二舅不是說等到他甦醒最少得到兩天後嗎?”皇甫傲然心想道。
往屋裡看了一眼。
白辰:“z…z…Z…”
白顏:“z…z…Z…”
白忘川:“z…z…Z…”
皇甫傲然:“(◎_◎;)!!!”
這三個酒鬼!
皇甫傲然不再多想,腳尖一點,身子便飄然而起,彷彿落葉一般輕盈,身影轉瞬即逝,追趕遠去的背影。
……
蒼靈妖域,青丘,白帝城。
“嘿嘿,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我甩開了(*?︶?*),嗨呀,不愧是我!即使是身受重傷,依然能無聲無息地來去自如。不過…”皇甫暮離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身體,發現除了皮外傷外,內傷什麼的比之之前,不知道恢復了多少。
之前只要運功,動用內力,丹田的刺痛感,以及五臟六腑那彷彿架在火焰上炙烤的灼燒感,讓人覺得死亡簡直就是一種解脫。
而現在好像能簡單的動用內力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但比之前,這點不適彷彿不值一提。
“荼乾醫聖,神醫妙手,不愧是二…”
“你放屁!你放屁!”白豆豆趁機把頭掙扎出來嘰喳道。
“閉嘴!”皇甫暮離在熱鬧的大街上邊走邊說。
“你搞偷襲!”
“……”
“你玩不起!”
“再說話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