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罰,不同於天雷,天罰的威力是天雷無法比擬的,它是來自天道的懲罰,懲罰那些妄圖洩露天機,違反天道規則,行逆天之事的人或物。
“天罰?不該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人他知道暮羽的下落了,是不是?”皇甫傲然激動地再一次確認道。
“不確定!但根據你當時問他的問題來看可以確定的是他和暮羽有不為人知的關係。”白辰推斷道。
“他當時說的話也並不是你沒有聽清,而是你聽不懂,不光是你聽不懂,恐怕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聽不懂。正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只有看破天道輪迴……”
“咳…咳咳……”
皇甫暮離的咳嗽聲打斷了白辰的話。
白辰走到床邊,開始拔針,一根,兩根,三根………
當最後一根金針拔出,白辰彷彿早有預料一般把皇甫暮離的身子側向床邊。
“噗!”皇甫暮離一口瘀血吐出,蒼白的臉色瞬間紅潤起來。
“好了,已無大礙,你們兩個先幫我照看著他,我離開一會。”放下為皇甫暮離擦嘴的手帕,不等兩人答應,便匆匆離去。
“二哥,什麼是天罰?”皇甫傲然坐到白忘川對面,為他倒了一碗桃花釀。
“天罰啊…”白忘川端起那碗一飲而盡。
“傲然,再給我倒一杯。”
“你不會自己倒嗎?”皇甫傲然怒嗔道。
“自己倒的酒哪有別人給自己倒的酒香呢?你說是不是?”白忘川笑著把碗伸到皇甫傲然面前,示意讓她倒酒。
“你直接端著這個喝吧!”說罷,皇甫傲然,便把那罐桃花釀重重的放在白忘川的面前。
白忘川:“……”
………
蒼靈妖域,青丘,白帝城,白宮。
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中,一中年男子坐在床榻上,面前恭敬的站著一青衣男子,正是在三清洞離去的白辰。
“父君,我們當如何做?”
“天罰?那他的身份呢?你確定了嗎?”那中年男子髮絲皆白,但絲毫看不出一點老人的羸弱,反而身穿一身白袍顯得不威自怒。
青丘之尊,白帝,白無塵。性格沉穩,神秘莫測,一統妖界,無上妖尊。
“確定!而且他還穿戴著荼龍血月袍。”白辰肯定道。
“既然如此,務必保護好他,這段時間先讓他隱居在這裡吧。”白無塵想了一會看了看一旁衣架上的衣袍說道。
“是,那兒臣先告退了。”
“記得把然兒叫過來,我有事跟她說。”
“好。”說罷,白辰便走出房門。
“二哥?你來找父君嗎?”走了一會兒,身後傳來一男子聲音。
“白顏?你不是沒在青丘嗎?剛回來嗎?走,跟我去三清洞,你兒子剛給我拿來兩罐桃花釀。”白辰回過頭來有些驚訝道。
白顏,皇甫傲然的四舅,白芷若的弟弟,常年遊玩於各界,見多識廣,朋友眾多,瞭解各界的奇聞異事,著名的百事通。
“行!麻煩二哥等我一下,待我給父君請安後一起。”白顏不假思索地答應道。
“好。”
………
三清洞。
“暮羽已經失蹤有一個月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嗎?”白忘川悶了一口桃花釀嘆道。
“三日前我根據尋魂戒的指引,去了天殘山脈。”皇甫傲然伸出右手,看著中指上戴著的刻著未知符文的玄色戒指出神。
戒指上一顆碩大的黑色水晶攝人心魂,若是心境弱小的人長時間盯著它看,就會迷失自我。
簡而言之,變成一個大傻子,且不可逆。
天殘山脈是位於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