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迎上前,臉笑得像朵菊花,“沒想到範叔你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錯,不錯。”
說完,他毫不客氣地上了車廂內坐下。
蘭歐氣得牙癢癢,但還是乖乖地坐在車前,驅趕起了車馬。
來到相府前,范雎對著下車的須賈說道:“主人家為您搭線了,現正在張相的府邸上等您,張相也在裡面,待我進去通報一聲,告訴他們魏國使者求見。”
須賈本覺得有些奇怪,但經過范雎的一番解釋以後,也接受了了起來,牽著束縛車馬的繩子,在府邸門口等待。
他等了許久,也不見前去通報的人再出來。
於是他有些疲憊地走到了門口守著的卒吏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範叔進去通報很長時間了,為何還不出來?可否替在下進去一探究竟?”
兩門卒面無表情,其中一人冷著臉直視前方說道:“這裡沒有範叔。”
“什麼?就是剛剛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啊!我說的進去通報的那人,就是範叔啊!說不定他是被張相給留下來做什麼事了呢?”
那門卒一言難盡地看著須賈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但門卒還是很好心地告訴了他真相,“剛剛進去的,便是張相。”
“什麼!!”
聽到這話以後,他只覺得頭頂有道雷正中地劈了下來,此時他的腿有些發軟,想到了自己以前對范雎做的種種折磨,須賈嚇得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慌亂之間,他脫掉了衣袍,光著膀子跪在了相府的門口,一下又一下地磕著頭,他磕完頭,抬起那雙滿是懺悔的雙眼,看向門卒說道:“勞煩您通報張相,我罪該萬死,懇求張相能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說完,他又開始不斷地磕頭。
相府門口兩門卒相視一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其中一人還是乖乖地進去通報了范雎。
直到范雎來到相府門口,須賈一看到來人,連叩三聲響頭,涕淚俱下,
“張相,我承認我對您犯下的大錯,我有罪,您能獨靠著自己的能力坐到了秦國的相國之位,我自覺不配再讀這天下的書,也不配再參與到這天下中的事情中來,是死是活,全憑張相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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