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嬴成蟜為首,樊於期為輔發起的叛變,在王翦的眼裡,根本就是個笑話一般的存在。
在知道了樊於期還是被李牧打敗的時候,他就突然明悟了。
趕路途中,王翦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子,又想到了李牧,拳頭又開始硬了。
同樣是年輕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察覺到王翦的視線,王賁疑惑,“爹,你為何這麼看我?對了,今天我在軍中跟一人比摔跤,我又贏了哈哈!”
王翦一聽,馬鞭用力揮斥著身下的戰馬,戰馬吃痛,一溜煙直接把王賁甩在了身後。
王賁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又咋了?奇奇怪怪的。”
“算了,加緊趕路吧,天也快黑了。”
“哎呀,今天的兵書還沒看呢!等一會休息的時候得再看一篇。”
然而猜不到王翦心思的王賁,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機會。
兩人帶領著軍隊連夜趕路,很快便到達了屯留。
夜裡,趁著成蟜麾下的軍隊還在休息的功夫,王翦大手一揮,直接闖入了成蟜所在的大本營。
當看到敵襲時,成蟜的軍隊立馬有人去通風報信。
看到敵襲的軍隊竟是和他們身著同等軍服的秦軍時,很多反叛軍反抗的動作都慢了一拍。
但有一點不同。
王翦率領的軍隊頭上皆裹著白布,在王翦下令絞殺所有反叛軍的時候,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這種生起了反叛心思的秦軍,都是不能活命的。
秦國律法嚴明,特別是軍中的規矩更是如此,所以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
這場叛亂掀起的速度很快,但被鎮壓的速度也很快。
叛亂起時不足五日,卻被王翦日夜兼程趕到後,一瞬間鎮壓住,搞得成蟜毫無還手之力。
至此,平叛結束。
王翦效率異常地快,給嬴政交了一個好答卷。
所有在屯留反叛秦國的軍吏,全部死在了王翦等人的刀槍之下。
樊於期雖為將軍,心思也通透,但論起打仗,秦國軍中一堆將領比他厲害的比比皆是。
就連一直被王翦從小帶在戰場上訓練的王賁,其軍事經驗都比樊於期來得熟練。
樊於期眼裡看到的,始終只有那些遙遙無期的權力。
所以察覺到以王翦為首的平叛軍趕到以後,他直接丟下成蟜逃掉了。
王翦皺眉,“賁兒!去追!”
王賁嚴肅應下,“是!爹,秦趙兩國之間剛發生戰爭,他必會選擇逃去燕國。我直接抄近路攔截他!”
王賁能想到,那樊於期必定也早就知道了,這傢伙很狡猾,王翦認為他的兒子估計會追空。
於是王翦沉疑片刻,說道:“若是出了境,便不再追了。即刻回程,我還有事要交給你。”
“是!”
結果也正如王翦所料,他那個傻兮兮的兒子根本玩不過狡猾的樊於期。
還是讓他逃了。
王翦鎮壓反叛的訊息傳回了咸陽都城。
很多人都還不知道成蟜叛亂的訊息呢,就先得到了成蟜被鎮壓的訊息。
呂不韋高興了。
成蟜死了,華陽太后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她在秦國的政權又將進一步被釋放出來。
這其中,便有很多投靠華陽太后計程車人們,知道華陽太后失勢後,開始著手尋找下家的打算。
高興沒多久,呂不韋又想到了王翦,也是有些忌憚地皺起了眉頭。
咸陽宮。
看到王翦如此迅速地鎮壓叛亂,嬴政的唇角微勾。
華陽太后在秦國再無立足之地了。
她的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