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白起看向了韓軍的大隊伍,隨後目光略過了於塵。
於塵順著白起的視線看過去,隨後挑眉,溜達著身下的駿馬,悠哉地走到了一個拿著韓軍大旗計程車兵面前,“兄弟。”
“啊?”那韓軍士兵一愣,左右看看,確定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以後,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你是在叫我嗎?”
於塵點頭,“當然是啦,你旗子揮起來唄。”
那韓軍士兵有些不確定,隨後愣愣地問道:“揮揮起來?”
“是啊,揮起來哦~”
那韓軍士兵看著周圍計程車兵們眼神都投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臉色有些不自在,“不行沒有命令不能”
於塵皺眉,隨後又嚴肅地看向那拒絕的韓軍士兵,“還要什麼命令?我們將軍的命令可是連你們主將都要聽的,你現在不聽我們將軍的命令,回頭怪罪下來,那也是怪罪在你們將軍的頭上的,說不定惹到我們將軍不開心咳咳”
在於塵又是威脅和又是命令的雙重摺磨下,那韓軍士兵終於忍不住,低著頭默默的揮舞著上面寫著他們國家‘韓’字的旗子。
於塵不鹹不淡地掀著眼皮,嘴裡欠扁的喊道:“用力點啦,你要揮出你們韓國的氣勢啊~”
那士兵低著頭,揮舞旗子的速度默默加快。
他想哭他們韓國有什麼氣勢?
要是有氣勢,就不會現在這樣在被別人包圍在中間,受盡秦軍目光的洗禮,還要被迫屈辱揮舞著小旗子,違心地揮著對方說的什麼氣勢
心好累自己的國家不爭氣,那受到欺負就是正常的
就連一個小士兵此時都看不到韓國的未來。
那群低著頭,聽著於塵欠扁的話語的韓國士兵,一個個面色都難看得很
很屈辱,也很難受。
魏國城牆上計程車兵們當看到秦軍和韓軍的身影以後,便立刻通報上去了。
沒過多久,大梁城門口突然開啟又合上。
走出來的是一名魏國派出來談和的使者。
他來到白起的面前,恭敬有禮地行了一個大禮,隨後表明來意,想給秦國割地以表誠意,希望秦國能退兵。
至於割地哪裡,割多少,這些白起做不了主的。
他是帶兵打仗的,這種專業的事情,最好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幹。
白起聽完魏國使臣的話語,便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魏冉。
“魏相,便由您和魏國使者談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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