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滔天的呂不韋被罷相了!!”
“天?!!og!”
“og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不知道從誰那裡學來的!”
“那現在不就是昌平君的天下了?”
“不可能的,昌平君不知道又被髮配到哪裡了,這次也就是秦王加冠禮的時候回來了,不然很多時候他都不在咸陽的!我估計啊,昌平君空有封位而已,權力其實並不像之前呂不韋那樣。”
自從呂不韋被罷相的訊息傳出來以後,民間各種言論四起,議論紛紛。
他們不知道呂不韋被罷相以後該如何了,曾經那些投靠了呂不韋的門客們,此刻是無助加迷茫。
他們來到了呂不韋被放逐的地方,一個一個登門拜訪以後,又開始上書秦王,開始為呂不韋求情。
此時,秦國民間不知為何又開始流傳出了一個重磅訊息!
“聽說了嗎?”
“又聽說啥了?”
“那鄭國是是那韓國派來潛伏在我們秦國的細作!”
“什麼?修渠那個鄭國?”
“那咋辦!!俺兄長也在他的手下開渠做勞力呢!這這這怎麼可能?”
“是啊!怎麼可能?在他手下做事的人約莫有十萬多百姓了吧?這要是真的是細作難道難道上面的人們就沒有發現的嘛?”
是啊,連百姓們都想象到了如果鄭國是細作以後對秦國有什麼後果。
那秦國的那些高層,就想象不到了嗎?
因為在嬴政徹底掌權以後,當時的秦國一直是戰事連連,即使秦國的內政一直在鬥,但是秦國龐大的軍隊勢力,早就把順勢地把影響力紮根到了韓國的地盤前了。
若不是這一次鄭國的事件突然爆出,說不定韓國真的是會不知不覺地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歷史的舞臺之中。
要不是這次事發突然,韓國說不定早就忘了,忘了十年前他們埋下的鄭國的這顆棋子了。
雖然記起來也無事於補,他們所計劃的疲秦,其實對於秦國來說,有點不痛不癢。
所以在鄭國被爆出是細作的時候,他一瞬間就被控制起來了,當時的整個工程其實差不多已經進入尾聲了,但還沒有到達完工的時刻。
要說這個鄭國,也是完全懵逼的。
說好的疲秦疲秦,隨著十年裡一次次地投入人力,鄭國在疲秦道路上吭哧吭哧努力的時候,終於還是發現了不對勁。
踏馬的有詐!秦國根本疲不動!十年的努力就像是白費功夫一般,反而適得其反!
隨著水渠的逐漸成型,他發現秦國的軍隊不止沒有衰弱,恰恰相反,秦國反而愈發地強大起來。
所以在鄭國被抓起來的那一刻,他是不解和複雜的。
他不解的原因在於這些年他一直為之奮鬥的那個目標到底意義何在,但看著一步一步在他的手中逐漸成型的孩子,他的心情又是複雜的。
在聽到鄭國被抓以後,李枯雙手臂肘撐在案桌上,看著對面的李斯,厚著臉皮騷擾著李斯,“你說怎麼這麼巧?”
“什麼巧?”李斯淡淡應道。
他也逐漸習慣了這個煩人精的陪同。
“鄭國啊!最近事情好多。”李枯無聊地把玩起了自己的頭髮。
“嗯。”李斯敷衍應著,他手中的毛筆重新蘸取了墨水,又專心地在竹簡上寫著什麼。
李枯望去,他的字很好看,很工整,就和他的人一樣,規規矩矩,省身克己。
但也淡漠異常。
即使李斯接受了李枯的親近,卻也讓人覺得他倆之間始終有一道隔閡。
他曾經對李枯說過,“別在他身上付出太多,他的心裡永遠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