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多了,郭陽從七歲開始學鋼琴,歷經了十四個年頭,才有勉強超越十級的實力,當然,鋼琴只是他的業餘裝逼愛好,不是主業。
“什麼曲?不會是一閃一閃亮晶晶吧。”郭陽譏諷道。
“嘿嘿,他們班的那個班長沒說什麼曲,我給安排成了……《死亡華爾茲》”餘缺奸笑道。
“《死亡華爾茲》?”郭陽瞪著餘缺道:“你這就有點不道德了,這是人能彈奏的曲子?”
“會長,我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如果蘇誠那小子真能彈奏其餘的曲子,那可就不太好了。”餘缺道。
“嗯,只此一次,下次不許了。”郭陽一本正經地道,面上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
《死亡華爾茲》,這可不是人能彈奏出來的曲子。
本來之前他都還考慮著,要不要給蘇誠留點面子的,但經過剛才蘇映月的話以後,他決定了,不讓蘇誠顏面丟盡,他誓不為人。
“和我搶東西,你不是第一個出局的人。”從大一到現在,所有想接近蘇映月的人,都被他給趕跑了,現在他認為,蘇誠也不會是例外。
蘇誠這邊,出了休息室後,被古麗熱依拉到了一間女廁。
此時,外面的人要麼在緊張準備節目,要麼在觀看節目,洗手間裡,人倒是一個沒有。
“你拉我到女廁來幹嘛?”蘇誠稀裡糊塗地就被她帶進來了,這會兒才反應過來。
“外面都是人,不安全。”古麗熱依說著,火熱的紅唇不由分說地就吻在了蘇誠的嘴巴上。
她猶如飢渴了許久的綿羊一般,逮住了蘇誠,就如遇見了一汪清甜的泉水,忘情地吮吸起來。
兩人吻了一兩分鐘,唇分後,古麗熱依帶著異域風情的面龐上佈滿了紅霞,髮絲凌亂,胸前的裙子也被蘇誠弄得亂糟糟的。
“我就是想你了,只想和親親而已,別的事兒不能幹……”她低聲呢喃細語。
“我知道,我也只是過過手癮。”說著,蘇誠壞笑著用手掌在她柔軟處搗鼓了幾下。
古麗熱依心頭慌得不行,不敢繼續和蘇誠往下走幾步,連忙抓住他的手道:“別了,馬上又要輪到我上臺了,晚會結束後,我再去找你。”
“行,我待會兒也要上臺演奏。”
“你也要表演?”古麗熱依倒是呆了一下。
“嗯,上臺彈一首鋼琴曲。”
聞言,古麗熱依從衣裙的一個小包裡摸出一張節目單,看了一遍,挑眉道:“鋼琴曲,《死亡華爾茲》?”
“嗯,是它。”蘇誠點頭。
“天吶,死亡華爾茲?你不會是上臺去搞笑的吧,這是一首沒辦法彈的曲子。”聞言,古麗熱依拍了拍潔白的額頭,撅嘴道:“要不這樣吧,你換一首,叫你上節目表演的人正好是我,我給你改一改。”
“沒事,不用。”蘇誠不知道《死亡華爾茲》代表著什麼,但他卻清楚,在他出神入化的鋼琴技能裡面,恰好有這首曲子。
只是彈奏時候的難度有點大,彈奏手法有點怪異罷了。
當然,落在現代的鋼琴家們的眼裡,這的確是一首琴譜混亂,無法彈奏的曲子。
……
兩人短暫的幽會,並未被任何人發現。
離開女廁的古麗熱依,又恢復了美麗可人的外表,剛才在蘇誠面前的熱情和妖媚,完美地被她隱藏了起來。
只是,她此刻仍舊有點擔心蘇誠,即便他再三篤定那首曲子他會彈奏。
舞臺上,在一些女生的尖叫下,郭陽開始了他的鋼琴演奏。
這是一首來自貝多芬的鋼琴曲,《悲愴第三章》。
這首鋼琴曲,一開頭是如雨珠傾瀉而下的連奏,主部的主題洋溢著青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