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明看了他身後的人一眼,讓出了一條道:“進來吧。”
房子不大,四十平米左右,一張小桌子擺了三個凳子。
“坐吧,沒什麼招待你們的。”
李明淡淡的說道。
“你認識王知確嗎?”邢審知單刀直入,沒和他廢話。
男人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邢審知手裡的照片:“不認識。”
“3月19號晚上你去了哪裡?”
“家裡待著,把旁邊的林子打掃了一下,砍了些柴火。”
說著,李明指指角落裡堆起來的乾柴。
“有人能證明嗎?”
他點點頭:“那天晚上挺特別的,老餘帶著妹妹和他妹夫來我這裡喝酒,說一頓酒想看看我的皮影戲。”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餘姚。”
“老餘?這個人在哪裡?”邢審知繼續問道。
“村委會附近吧,你去問問王子貴就成。我和他也是一面之緣。”李明有點要趕人的意思了。
邢審知皺眉:“一面之緣就敢往家裡帶麼?”
李明哼笑一聲:“像我這樣的他能圖到什麼?況且我是做皮影的,顧客想看我的戲自然也會私下來找我。”
“那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不怕有狼來嗎?”沉默許久的戎鳶開了口。
她剛剛把屋子裡看了一圈,發現這個人除了砍柴的斧子沒什麼利器。
“前些日子這後山有人被狼咬了,幾隊警察來這後山專門做了清理。”
李明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倒了幾粒吞了下去。
“你吃的什麼藥?”邢審知審視的看著他。
李明如實說道:“就是治血的藥,挺普遍的。”
‘治血?白血病麼?’這想法在戎鳶腦子裡閃過。
後來也問不出什麼了,三個人又回到了村委會,找到了叫餘姚的男人。
邢審知出示警官證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驚訝的神色,像是一開始就料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