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回去屍檢吧。”邢審知衝江聿風揮揮手。
江聿風麻利的組織搬運,大概前後一個小時,他們拆掉了死者身上的紅線,帶離了現場。
邢審知撥通了靳鳴謙的電話說:“女方應該組織的到了警局了,你和寧晟清提審。”
“你有什麼發現?”邢審知看向在房間裡繞了好幾圈的戎鳶,沉聲問道。
“剛剛江哥屍檢到時候我在旁邊看了,他們身上如江哥所說沒有打鬥痕跡,那麼就是乖乖的讓人纏起來的。
剛剛的場景,讓我想起了古時候的提線木偶。
男子穿著中式禮裙唄紅線吊著,像是古代女子結婚後任人宰割模樣,他的笑容是對著『婆婆』笑的,像是女子出嫁後為了生計不得不討好男方家庭好得口飯吃。
『公公』表情淡漠,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是古代男子常有的心態。”
戎鳶嘆了口氣,悶聲說道:“所以兇手一定是一個十分厭惡婚禮,準確說十分厭惡封建婚禮觀念的人。
一種是長期遭受過長期低人一頭的生活的人,一種是長期被灌輸封建思想但是自我立場堅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