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犯不一樣的條例,對你施行的懲罰……是不一樣的……”
這個問題似乎問在了死穴上 ,發白的嘴唇不由得顫抖。
“如果……如果你截胡了『貨物』和人手,那麼……那麼等待你的是是用開水一層……一層的刮掉手上的皮肉,直至看到你的骨頭……”
聞言,戎鳶視線猛的向下瞟,女孩兒感受到強烈的視線不由得縮回了指頭,而她依舊看見了那女孩兒白骨森森的小拇指。
“謝謝。”
戎鳶友好的笑了笑,站好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動用私刑有什麼區別,就連牢房的獄警都不敢這麼做,他們這樣做,真的沒有人想過反抗嗎?
出去很難,但是並沒有那麼難,但凡有一個人告發,那麼這個地方就會被徹查。
就算不封起來,也不會有人這麼囂張的動刑。
就算不讓這些人出去,那能出去的人,又是用怎樣的方式讓他們不說的呢?
“喂?喂?倩姐,可以了。”
高臺邊上,一個男人將話筒遞給倩姐。女人拿上話筒,踱步走上高臺。
“各位兄弟姐妹們,我就不在這裡兜彎子了,你們自己想想看,我們『藥房』待你們不薄,沒兩個月一次的例會我們也在這裡講的很清楚,條條框框也給你們列好放在那裡,你們是不長眼睛的麼?”
“私營毒品的事情你們也能幹得出來!”
倩姐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裡,聲音清脆,帶著不容反駁的勁兒。
“私營獨品?真有人能幹出這事兒,誰啊這麼大膽?”
“是啊,這比截胡還嚴重吧?”
“而且吸食毒品不是咱們這裡的禁忌嗎?一來了就有人跟我說過。”
“不清楚,不知道倩姐怎麼處置那人了。”
“安靜點兒。”
女人掐準了時間,拍拍話,砰砰的聲音震得耳膜發癢。
“我今兒在這兒就把這猴子殺了,你們做雞的眼睛看著點兒,待你們好,不是給你們社會上給不了你們的權利!”
咚——
一聲悶響,十二個人被架在了高臺上,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十二個人被掛在一個鐵架上,細細看去,巨大的鐵倒鉤活生生的穿破她們的後背直達前胸,肉眼可見的皮肉的碎末在女人和男人的前胸上遍佈著,腸胃不停的蠕動,是證明他們還活著的唯一標準。
戎鳶計算了一下,這個鉤子之所以能架住她們,完全是肋骨卡住了。
“唔……”
不少人聞著濃重的血腥味開始反胃,會堂的莊嚴,讓他們硬生生將胃溶物憋了回去。
“這幾個人,資料科、藥溶科、配比科這三個科室的人都有,他們販賣流通的毒品,還有那些即將要貨的老闆們,我限你們兩個星期時間給我搞定,要不然,人我可以再招,而你們的下場不用我多說了吧?”
“他們犯錯他媽憑什麼我們承擔!我們一分錢都沒撈著!”
一個男人氣不過,衝著臺上的人大吼。
倩姐輕笑了一聲:“不帶你們,是說明人家沒看上你們,你們自己沒能力跟我叫板?而你們作為他們的同事,你們是一個科室的人,那你們之中有人犯了錯就給我一起承擔!”
“不服也給我打碎了牙咽回肚子裡面去,等哪天你們的權利能幹過我了,在跟我來這兒叫板。”
說完,女人不再理會下面的紛亂,獨自離開了會場。
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戎鳶到底沒跟上去,她也沒有那個本事。
只不過有一點令她疑惑,薛書陽說幾年前有人販賣一批毒品,可是並沒有說近些年有過,那麼這些毒品是如何過了關,到現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