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看到的不是醫生就是護士,突然睜開眼睛看到你來了,所以覺得很高興而已,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再這樣叫了。”
楊景轉頭看向窗外,俊朗的臉上顯出一抹落寞。
楊安南心裡一緊,慌忙擺手道,“不是啦,組長,我沒有不高興……”
楊景立馬回過頭來,咧嘴一笑,“既然沒有不高興,那我以後就這麼叫你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八顆整潔的牙齒在陽光下顯得異常耀眼。
楊安南瞬間有一種落入了陷阱的感覺……
“南啊……”楊景熟練地叫了他一聲,態度自然得彷彿他一直是這麼叫他的一樣,“坐過來一點。”
楊安南頓時更是無語,不過看他那笑眯眯的表情,還是搬起凳子,靠近了一些。
他沒看到,在他靠過去的一剎那,楊景臉上驟然加深的笑意,黑眸深處的詭譎深不可測……
“跟我說說研究所最近的情況,我在這裡快閒得發慌了,說點給我聽聽,好讓我解解悶。”
“也沒什麼好說的,研究所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楊景翻身換了個姿勢,手支著下巴側躺在床上,“嗯,既然這樣,那就說說……我們之前從埃及帶回來的那些古物吧,情況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被所長存在儲藏庫裡,原封不動。”
“呵,是嗎?”
楊景的眼簾眨了眨,濃密的睫毛似蝴蝶的羽翼般輕微扇動,掩住了眸中一閃而過的暗芒,“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是啊。”楊安南毫無所覺,“所長知道你很重視這一次研究,說對埃及那個古墓的研究工作暫時停止,等你病好以後再進行。”
楊景眉眼彎彎地輕笑道,“呵呵……那真是太謝謝所長了,為了他這份用心,我得趕快好起來才行啊。”
☆、七、幻覺?
“阿南,水我打來咯。”
許延慶拿著花瓶推門而進。
“你回來啦,正好,”楊安南轉身向他招手,“快過來,組長他……”
回過身,臉上的笑意兀然一僵。
“組長怎麼了?”
許延慶走過來,看了看床上如他離開時一般依然安安靜靜地睡著的男人,又轉頭奇怪地向楊安南問道,“組長沒什麼變化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剛剛組長他醒了啊……怎麼又睡著了?”
楊安南疑惑地起身,指著床上的楊景向許延慶說道。
“組長醒過了?”
“是啊,還跟我說話來著,可是現在卻……”
不止是許延慶,楊安南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組長,組長……”
許延慶湊近低聲在楊景耳邊叫了幾聲,可床上的男人還是毫無動靜,似乎睡得很沉,一點也不像曾經醒過來又剛睡過去的人。
“阿南,是不是你太希望組長好起來,所以產生了幻覺啊?”
“不可能的,剛剛組長還跟我聊天了呢,問我研究所的情況怎麼樣。”
說著,楊安南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大白天的活見鬼,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幻覺?!”
許延慶賠笑幾聲,把花瓶放回桌上,放好百合花,也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了楊安南的身邊,“既然不是幻覺,說明組長的確是醒了,可能是因為病還沒好,精神不太好,所以又睡了過去,要不我們再等等,很有可能還會再醒過來的,正好,我也好久沒跟組長說過話了,待會兒等他醒了,我也跟他聊幾句。”
這還差不多。
聞言,楊安南也坐了下來,跟著他一起等楊景再醒過來。
兩個人這樣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直到小護士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