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國工作而已,可能太激動了吧。
東山點著一根菸,解釋歸解釋,心裡卻在腹誹,怪不得魏自剛怕的要死,這母老虎也太厲害了,動不動就想吃人。
真的嗎?那是好事啊,樸小姐,你應該開心才好啊,我也知道,你們棒國也就是表面華麗,實則也是外強中乾,內部腐朽,掏心掏肺的說,真不如來我們華國好呢,如果你真願意留下來,也算跟我做個伴。
樸真真撩開發絲,詫異的看著大嬸,這大嬸到底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難道東先生說什麼她都相信嗎?
這個東先生也算是個演說家了吧,三言兩語說的他自己都信了吧,還喜極而泣,還感動,拿什麼感動,拿自由和生命感動嗎?
如果不是現實太被動,她真想跳起來狠狠抽他兩個嘴巴。
整容在棒國不是什麼新鮮事,幾乎每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動上兩刀,如果哪個女人沒有整過點什麼,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聊天。
但是現在,就是現在,她很想狠狠抽他幾個耳光,看看他除了嘴巴里出來的話是假的,還有什麼是假的,是不是也像女人一樣到處都是疤痕。
最好能用這把菜刀剖開他的胸腔,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樸真真無助的晃著腦袋搖頭,身在異國他鄉,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她想這一次怕是再也沒有人能解救自己了吧。
楊寧看她已經冷靜下來,兀自起身去廚房加工食材。
東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樸真真,但是她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索性就保持沉默好了。
剛才他說的事情也許太突然了,應該讓她好好消化一下才對。
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樣,你先睡了她,再說要給她什麼,她都會坦然受之,就算是給她個炸彈,她也能開心的抱著睡覺。
如果你先說要給她什麼,然後再去睡她,那她就有了心理陰影,一切就變得不那麼合理了。
事實就是這樣,不接受任何反駁。
很快飯菜就好了,楊寧的手太巧了,短短40分鐘,四菜一湯,樣樣不離肉。
東山大大咧咧入座,彆彆扭扭坐下,這才回頭招呼樸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