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武悼忍不住多摸了幾下她這嬌媚美少婦的頭。
這邊聽完白司魚有一搭沒一搭的美夢後。
武悼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感情自己在她心目中是這種龍傲天形象麼?什麼狗屁眉清目秀,虎背熊腰,後宮成群,他武某人要真的是色中惡鬼,早就納妾買歌姬了,家裡少說是一百多號女人伺候著,哪能說動感情的就三個。
這倒是實話。
武悼更多是把精力集中在力量上。
不像是其他武者,到了一定程度後,覺得划不來了就不再繼續在武道上投資時間精力。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純粹的武者,難免會因為酒色財氣而分心。
玩笑歸玩笑。
用三寸不爛之舌把懷中的美姬秘書哄得臉蛋紅撲撲整個人破涕為笑後,武悼才是認真嚴肅道。
“司魚,你瞧一瞧,我這運氣有什麼不對勁麼?”
就是讓白司魚給自己檢查一下。
畢竟運氣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他不熟也不信,思來想去,也就白司魚說話又好聽,又懂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武悼打算諮詢一下。要真的是于吉那廝在給自己下咒語,吸自己的運氣,武悼馬上調頭就去砍他!
恢復精明能幹狀態的秘書見武悼認真,自己也是嚴肅以對。
她也沒有唸咒掐印。
只是坐在武悼面前,眼神有些空虛,像是在神遊四方,然後一個哆嗦,一對白茸茸的耳朵瞬間是從秀髮中彈了出來,抖動兩下又縮了回去。
“沒問題啊。”
“真的沒問題?我怎麼感覺和于吉去了次黃泉天,這傢伙就偷偷把我的運氣給吸了。”
武悼使勁的撓了撓頭。
“公子,這是你疑心生暗鬼啦,于吉要是敢吸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白司魚用力握緊了粉拳,自己夫君的運氣,那她可像是守財奴一樣死死盯著呢,就算是睡覺都眯著眼睛去觀察的那種。
保證武悼在運氣相關反面沒有問題。
這可是白司魚的職責。
當然了,在必要時刻白司魚也可以保護一下武悼。當望著武悼那歎為觀止戰績還有誇張的武道修為,白司魚曾經在思索片刻後,好不猶豫的把這個職責丟到了腦後,她這輩子估計都沒機會去保護武悼,自己還得仰仗夫君的力量呢。
這種日子自然是悠閒愜意的。
白司魚也可以自豪的宣稱,她已經把世人強加在自己身上,說是容易把男人給養廢的傳言給摘掉了。
“既然如此,那隻能說,有些事是必然會發生的了,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武悼也是有點神經質了。
自我開導能力極強的他很快就是恢復了殺殺殺的心態,武某人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屠屠二字!
這運氣差又怎麼樣?
武爺爺照樣能提的動刀!
在白司魚幽怨的目光中,假裝讀不懂空氣的武悼就像是四十歲多的中年男人,在如狼似虎的老婆死亡凝視下潤了。他並不是不想親熱,而是還是先清點一下自己的戰利品吧,完成加點後再談風月。
“公子~~~~”
瞅著武悼真走了,白司魚忍不住嬌媚的呼喚了一聲。
她這聲音本就是酥麻柔媚,這稍微一拉長聲調,真可謂是百鍊鋼化作繞指柔了。難怪會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話,好在武悼的定力是很強的,今晚要練功就是要練功。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
他今晚也要練功!
“哼,不懂風情……”
被從夢中驚醒的白司魚忿忿的錘了一下自己的小拳頭,瞅著外面已經是東方見白,她也是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完全清醒進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