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司魚有些心虛的把目光挪到了一邊。
“真的沒有?”武悼覺得這個問題還是挺重要的,逼問了一下。
逼太緊,白司魚乾脆開擺了。
“理論上是沒有的。”
“那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這個好像沒有,主要是不那麼容易啦,主要是我現在還不那麼穩固,可能等公子你更強就好了。”反正都差不多把窗戶紙捅破了,白司魚也就對著自己的白蔥玉指,小心翼翼的和夫君說明了一下情況。
簡單來說,她想有孩子。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最重要的是要變化,她現在情況其實有點複雜,和武悼魚水之歡是沒啥問題,但想留下子嗣,可能還得等一個好時機。本來他們之前是有一個好時機的,但當時兩人都覺得不對勁,就直接把那個時機推走了。
其實推走是正確的。
如果當時強行要那個孩子,白司魚覺得自己可能會嗝屁。
她默默在心裡給某個小心眼的國運又記了一筆,她借了那一次把軀體穩固,差點就被國運反手就坑了。好在她是真心的,武悼也是真心的,就有了夫妻之實,還拿到了夫君親手編織加成的同心結,以後國運就搞不了她了。
“對你沒有傷害就好。”
武悼聽完白司魚的解釋也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心愛的女人別受到傷害就好。武悼其實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身體都冰肌玉骨,改造的和超人一樣了,會不會白司魚懷上孩子會嚴重傷害到自身,畢竟他們的結合說實話是跨物種了的。
“司魚福薄,要是以後不能給公子留下香火,那該如何是好。”
白司魚突然陷入了抑鬱當中。
她總不能學女媧娘娘手搓一個出來吧?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武悼搓了搓被子裡冒出來的毛茸茸白色物體,在棍棒的嚴刑拷打下他基本上已經把她的根腳摸透了,真是一個單純可愛又有點小心機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