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請假困難之類的,說一聲人家都會理解,在合理範圍內開一下許可權之門。
理所當然的沒有人能跟得上。
不過這也算是從另外一個方向上,折服了這群武人。
至少武悼不是空有虛名,而是實打實的擁有實力,任何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上官,在諸夏都是受下屬認可的。你可以暴戾,甚至是極為嚴苛,但你絕對不能無能,更不能軟弱,否則被架空是遲早的事情。
過了三日,已經是到了九月初九。
重陽。
這天大多數成員都已經是休假,和親朋好友登高飲酒去了。
肅武堂的執勤者基本上也是輪休換來的,人數也不多,維持著基本的運作即可。梅摘星今天也是沒有來坐班,而是去和朋友聚會了。
秋高氣爽,涼風徐徐。
交接完今日工作的嚴九嘴裡哼著十八摸,從陸家塢水榭走出。
在出大門前,他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門房。
“今個武校尉還是在練功嗎?”
門房笑著答道。
“一直這樣啊,不是練功,就是和那美嬌娘膩歪著,聽說武校尉妻妾成群,金槍不倒,當真是這個啊。”說著他還比了一個大拇指,武者這方面的能力,都是非常強悍的。
“這樣啊……”
嚴九沒有說更多而是出門了。
在門外早有一輛他租的車在等候,那是平常無奇的租車,在浦海是有租車公司,專門服務於一些新晉的人士,在他們有資格買車前,提供租車服務用於代步和撐場面。嚴九這樣一位校尉,租一輛車確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人活著就講一個面子。
也是靠著這手服務,租車公司很快就把自己的中高低三檔業務推向了整個浦海市場。
上了車,車子很快就駛離了陸家塢水榭。
不多時就上了正道,沿著熱鬧的碼頭公路行駛。在經過某個碼頭區域時,轎車停了下來,一個看上去像是苦力,但面相上有些兇惡,長著橫肉的勁裝男子就上了轎車,轎車隨即是駛離了此地。
車廂內。
嚴九和兇惡男子並排而坐。
引擎的轟鳴聲在車廂裡迴盪,微微顛簸中兩個人都端坐的十分安穩,他們就像是互相不認識的路人一樣,上車後一言不發的左右看向窗外,而前面的司機對此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沒有吩咐就將車子繼續朝前開。
大約是車子離開了新東坊市後。
嚴九這才是壓音成線道。
“新來的兩人,一個是武痴,要麼在練武,要麼就和自己的美姬行樂,不管事務。另外一個很精明,來了兩天,就把大小事務都打聽了個遍。”
兇惡男子聞言平靜道。
“影響如何?”
“不算大,稍微避著點梅摘星就好,至於姓武的,呵呵,他就是一個武痴,腦子裡都是肌肉,察覺不到騾子們的運輸。再說了,只要避開梅摘星,我們複製的印章,就算真出事,也是他們兩人背鍋。”
嚴九的語氣帶著一股不屑。
但更深處實際上是濃濃的嫉妒。
大家同是白身,武悼年紀輕輕,就有了今日這番成就,騎在自己的頭上成了上官。已經搞走一個上官的嚴九,自然是從心底對武悼沒有什麼敬畏。
“你心裡有數就好,別因為你而讓騾子們被逮到了,不然的話,哼哼,你是知道他們的手段的。”
“曉得曉得。”
嚴九一聽到那個他們,頓時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慌不忍。
那些個高門大戶的東西。
那是真的不把人當人看,如果誰有洩密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