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被烤在太陽底下,各種拷打審問,承受著蛾鎮百姓口水乃至拳腳的黃家人,終於是盼來了他們心心念唸的救星。
仔細一瞧,是一位身著繡服的校尉。
面白無鬚,不知道從哪弄了一把摺扇,標誌性的刀劍也被藏了起來,看起來不像武人而似儒將。
“幹什麼?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啦?”
武悼面對洶湧的人群,可是把官僚作風給拉滿了。
一幅我城裡來的校尉,就是要懲辦你們這群下里巴人的囂張模樣,這種趾高氣揚的模樣,彷彿恨不得把肅武堂的令牌拍到人家的臉上。
這肅武堂的名號就是好使。
本來還是殺氣騰騰的退役軍伍們,瞅著穿過人群大搖大擺走過來的武悼,倒是心中忍不住先怯了幾分。
那可是肅武堂校尉啊。
專門對付武人的武人!
就算是拿著槍,見過軍中高手出動的退役軍伍們此刻心中也沒有絲毫的安全感。對於真正的武道強者來說,在這種環境下,他們依然是有辦法硬抗槍械,直接撲上來把你弄死,你可能只有一個扣動扳機念頭的機會。
那樣能讓自己死的有尊嚴一些。
諸夏軍方的武道強者,在對付完全不聽從狡猾的土著蠻夷時,那手段堪比各種恐怖片。
宋紹此刻卻愣住了。
腦子有點混亂。
來的校尉居然是那日對他有恩情的大人,那容顏自己是斷不可能認錯的,這下咋辦?自己難道要硬著頭皮繼續嗎?再怎麼說,宋紹都不想和恩人對打一場啊。
可當注意到武悼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時。
宋紹心中不由得一動,結合自己作業在黃家隱約感到的氣息,他忽然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成何體統?還不快把黃老爺他們鬆綁了?本官倒要聽聽你們有什麼冤屈。”
帶著飛鷹司衙役過來,氣質囂張跋扈的武悼,任誰看了都想罵一句。
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