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人!”武悼眼睛一轉,乾脆是胡攪了一句。
“佛說施主要來。”
白袍僧淡淡說,他那雙明亮清澈眼眸似乎洞悉了世間百態,武悼這裝傻演技根本騙不了他。
提到佛,武悼的表情也變得認真了起來。
這個地方,有佛。
雖然看不到,感知也極為縹緲,但是武悼的直覺確實告訴他,這個地方有一尊佛。佛在哪?哪裡都不在,但又無處不在,所以這個白袍僧此刻找上武悼,直接說,伱要來是佛說的,還真不是在裝逼或者打機鋒。
“你是大白善佛主?”
武悼憑直覺猜出了眼前這白袍僧的身份,整個白佛教也只有兩位佛主能夠讓他一時間測不出深淺了。
“阿彌陀佛,正是貧僧。”善佛主點頭。
“既然佛說我要來,那佛知道我今天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嗎?”
對於此刻存在於整個崇寧寺範圍內的巨大場域,武悼心中有許多猜測,但他是一點都不虛的。
“佛只說施主要來,叫我在此等候,我想施主與我佛有緣,為何不入我門下,成就無上佛法。”
“你們都是這樣拉人的嗎,一點誠意都沒有。”
武悼非常不雅的挖了挖耳朵表示自己的不屑。
“拉人好歹也得畫餅給福利吧,哪怕是騙,花點嘛,不丟人。別的不說,金子、票子、房子、車子、女子,五子登科總得有吧。你知道我什麼官位嗎,沒好處誰來入你門。”
“……”
善佛主被武悼這極為市儈,甚至可以說是寡廉鮮恥的話給噎住了。
但怎麼說也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
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武悼這種粗俗匹夫的話並沒能讓善佛主失了分寸,他很快就認真的望向武悼,雙手合十道。
“施主乃是極道武人,緣法到了,自然會皈依我佛,不願也是時候未到。但施主殺性過重,心中暴虐,可隨意傷人,如此下去,怕是不日便會成魔。到時候,施主怕是連身邊之人,都會殘害之。”
武悼的聽殘害身邊人這話後,臉上那副無所謂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怕的認真,原本就宛若戰場一般的魁星閣,在這一刻彷彿和武悼形成了共鳴,在氣血的鼓盪之間,有著猛虎低沉咆哮,探爪凝視之意。
“你在找死。”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肅殺了起來!
武悼的身影似乎正在不斷放大撐得閣樓都要被頂破,宛若一尊天王聖像,正怒目而視,手執雷霆與烈火,顯露焚燒萬法的金身來!
明明是大晴天,此刻卻是隱約有雷霆轟鳴,雙目猶若銀輪旋轉不休,巨大的壓力宛若一座山一般緩緩壓迫了過來。
善佛主見狀面色寧靜,雙手合十的動作不變。
陣陣梵音從他的口中飄出,明明是兇惡的面相,此刻卻呈現出慈悲莊嚴來。一道白佛虛影在其身後若隱若現,好似要立刻將兇星降服在此,再度化馴服後接入門來。
武悼這樣天生的聖像金身,確實是和佛門有點緣法。
兩人劍拔弩張,不外漏的氣勢都已經拉滿,似是雷池在空中蓄滿,隨時都會傾盆而下!
不知深淺又怎麼樣?
對武悼來說,自從出道以來,哪一場他不是在生死搏殺中拼出來的。就算前面是生死玄關嗎,他也照樣轟殺不誤!
戰!戰!戰!這禿驢竟然拿自己身邊人說事,武悼今天就要戰他親孃!
“哎喲,你幹嘛啊,還推我。”
忽然一個人影踉蹌著被推了進來。
卻是面相有些俊逸的公子哥一個,他身後跟著一個俏麗的少女,掩嘴歡笑,一看就是一對郎有情妾有意的鴛鴦。
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