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到此為止如何?”
開口說話的是許家的當家人,也是許弦的生父,許霄漢。
他的涵養功夫也是了得,就算許弦成了血淋淋的廢人,生不如死的被掛在一邊,他的表情也是始終平靜,宛若一個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許家絕對是有力氣在魚死網破前,用盡全力拼掉武悼。
但那樣根本不值,況且許家又不是活不下去了,哪怕是被推出來擋前面。
“你們後面打算怎麼做?”武悼知道自己這邊牌有多少。
“許家兩代之內不出仕,閉門謝客,只謀海外,不問諸夏內事。許弦流放海外,生死由命,除非為國立大功,否則終身不得回家,死不能進祠堂。”許霄漢大大方方的擺出了低姿態,對著武悼拱手作揖俯身。
許弦被掛在一邊,聽到這話後有了點動靜。
怨毒的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條件對於許家來說,極為嚴苛,兩代不出仕,閉門謝客,基本上宣告了許家兩代人都將沒有社交關係,家族產業和力量都會大幅度縮水,只保留最基本的基本盤。對於一個世家來說,算是極為痛苦的懲罰了。
說實話,武悼都沒有想到許家會壯士斷腕到這種程度。
跪的有點快?
不至於是跪,如果只是武悼一個人的話,他廢掉許弦後,迎接他的肯定不是許家當家人的說和,而是來自許家的死士和武者的瘋狂報復。
武悼不是一個人。
他身後此刻站著的隨時準備藉機發難的肅武堂中央力量,是聞訊而來的白袍軍小將,是雲州道佛兩位行走的無聲支援。
許家認了,輸的起!放得下!只要不除名,給兩代人後再起來的機會,他們都能接受!
梁書文對此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