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猶若是小型盾構機的白狐赤紅著雙目,瞅著誰誰都是壓力巨大。
武悼心裡忍不住吐槽白司魚這變身後怎麼這麼狂野?
難道說……
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嗎?
經過武悼的安撫,白司魚也逐漸恢復了冷靜。她吭哧一聲從嘴巴里吐出了一個已經是殘破不堪,奄奄一息的人影,然後兩隻前爪搭在了自己的頭上,直接就地一趴開始了扭動,顯然是羞恥的不行。
因為在諸夏人的審美觀中,精怪變化不完全,是需要鄙夷的,這種鄙夷在諸夏武者的強勢主導之下,把精怪們變得有些敏感了。說白點就是自卑,覺得自己變化不完全的那些露於人前,肯定是羞憤欲絕。
之前什麼耳朵啊,尾巴啊這些,都是閨房之樂。
白司魚也不覺得羞恥,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冷靜下來的白司魚恨不得鑽到武悼的懷裡去!
她這一翻滾,倒是讓武悼頓時一身灰。
“別翻了別翻了!”
熾落鳳遠遠的瞧著,口中卻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怎麼別人家的祥瑞這麼可愛體貼。
自己那位震澤水神,和自己就是純搭夥過日子,每次雙修完都是提褲子不認人。搞得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嫖那一方,不過從國運角度來說,他熾落鳳確實是被嫖的那一方就是了。
終於是把白司魚給安撫好。
她死活都不願意在這裡變回人,乾脆是以縮小狀態的小白狐,發出嚶嚶嚶的奶氣聲調,縮到了武悼的懷中。
“你這……”
武悼揣著白司魚,剛覺得新奇好玩,但隨即額頭浮現出了一絲冷汗。
而懷中的白司魚則是眼珠子亂轉。
“……你不會,還是未成年的狐狸吧?”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非常的嚴重,涉及到了武某人的道德底線。
“嚶嚶嚶(肯定不是啊,我活了好久了)!”
白司魚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不管是她得到這肉身,還是她的本體,可都是妥妥的成年了,不存在說未成年這種事情。而且白司魚知道,武悼不好蘿莉,而是好御姐少婦這一口,她之前才是轉變的那麼快的。
“不是就好,走,我帶你去嚴刑拷打活畜生。”
武悼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就咬牙切齒了起來,他可不算是什麼大度的傢伙,自己要不是實力強,就差點變成美樂宗了,樂死在敞篷車上。這不得好好拷打拷打這些畜生,看看到底是誰要搞自己的,涉及到這事的,一個都別想逃過武某人的報復!
…………
…………
三個法相,還有一干武者士官,在崇明基地內調動的軍務和人事,確實是極為精妙,如果不是熾落鳳早有預料,說不定還真的讓這些人弄出了些大新聞來。
總有人覺得強者的寬容是軟弱或者僥倖。
也許是熾落鳳的性格太過正常了,才會讓清洗過一遍的崇明基地,他的基本盤出現這種問題。當然更有可能是因為熾落鳳這個人並不是豪門望住出身,是一個普通人走到今天,難免會有些人不服氣。
特別是那些已經決定當狗的。
畢竟一個人如果選擇了跪下當狗,看著別的站起來,特別是活的特別好的人,難免會心裡不平衡。憑什麼我都跪下當狗了,你還活的比我好,那不是顯得我非常愚蠢傻逼麼,治不了豪門望族,還治不了你一個賤民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
武悼瞅著早有準備的熾落鳳一聲令下,就在崇明基地內開始了浩浩蕩蕩的抓捕,心中倒是有些忍不住驚歎於這位上將軍的威望。
當一個賤民能夠一步步從最底層在一州軍中爬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