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子,你們的槍是從哪來的?是私底下自己打造的,還是軍中流出?
蒼公武館,靈猿武館,虎鶴門。
這三家昨天還春風得意,前途一片光明,勢力龐大的武館瞬間垮了。
吃瓜群眾們眼珠子都快瞪爆。
武師盟的人馬先是在迴風武館裡被猛抽了一頓,這是看熱鬧者預料不到的,誰能想到那麼多武者最後居然是哭爹喊孃的跳牆逃竄。然後又是肅武堂出人馬緝拿查封,給武師盟補了一刀。
玉山的市井之徒樂壞了。
在茶樓酒肆裡各種訊息亂飛,他們都想知道這出戏唱到最後,怎麼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而在大致控制了三家武館後。
肅武堂也正如武悼所預料那般,派遣了一個旗官上門拜訪。
這旗官明顯是剛剛砸過武館的,臉上的血跡都沒有抹乾淨,身上制服某些地方的輪廓鼓鼓囊囊。他來回風武館十分禮貌客氣,絲毫不見砸武館時的凶神惡煞,特別是當連平和武悼出現時,他乾脆是站了起來拱手作揖。
“見過連館主,武大人。”
“小旗今個前來,是替韓校尉跑一趟腿,詢問兩位一句。”
“是到此為止,還是打算斬草除根?”
這武者臉上笑呵呵,沒有傲氣,問問題的語氣也十分客氣。人家是有官位功名在身的,哪怕武道修為不如你們兩個,也是不用這麼客氣。
連平聞言瞅了武悼一眼,武悼一幅你看我幹嘛的表情,連平知道這好徒弟脾性,思量了一番便是試探性開口。
“惡首已伏誅,都說禍不及家人,但親屬也是享受了惡首作惡的好處,我與好友松山劍一向交好,卻不知他一對兒女現在如何,旗官可否向韓校尉稟報,其親屬剝去身外之物驅逐即可。”
“這個自然沒問題。”
顯然對於存在兩個啟藏的武館來說,這點要求沒什麼。更何況武悼是自己人,對自己人那自然是要多加照顧,就算武悼沒吭聲,他的那份也沒人敢隨便吞沒。
“對了,韓校尉今晚設宴忘憂樓,邀請您兩位酒樓一敘,也是恭賀兩位武道有成。”
“倒是我們定準時赴約。”
“好,那小旗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多嘮叨了。武大人,韓校尉喜歡好酒,您到時候不妨多準備幾瓶。”
“我明白。”武悼眼神一動,對著這小旗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這小旗頓時身形一僵,話都不多說拱手離去。
瞧著他落荒而逃似的背影,武悼困惑無比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
“我笑起來有那麼嚇人嗎?”他路上可是被白司魚打擊過一次的。
“你笑起來不嚇人。”連平微微一嘆,表情很是複雜。“但你做的事情夠嚇人,那麼多腦袋丟出來,你都快成煞星了,現在武館內外都在傳,你武悼不苟言笑,一笑就要摘人腦袋。”
武悼有些鬱悶。
感情自己這是有惡名,可止小兒夜啼了啊?
現在還只是微微一笑就要摘人腦袋,以後會演變成什麼模樣,想都不敢想,怕是要活生生給他描述成,每天要用鮮血泡澡,吃八顆牛心,夜御百女吧。武悼也是出手有些嚇人,那麼多人頭丟出來,他名聲殘暴一點也是正常的。
連平這邊忽然不出聲了,靜靜的盯著武悼。
“連師?”
“還叫我連師?”
連平頓時有些不悅指責道。
不叫連師叫什麼?
武悼腦裡尋思的閃過了好幾個詞語,最終還是確定了其中一個,站穩了對著連平執弟子禮,恭敬的呼喚道。
“連師父。”
“誒,好徒兒,不必行大禮。”連平的臉宛若一朵菊花盛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