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武某人名義上還是他的下屬呢。
只是這個下屬現如今有些特殊了,不僅快趕上自己能打,還是可以角逐雲州之主的王座,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領導,都不會這個時候對武悼任何的嚴詞。當然了,就算是這樣,肅武堂都督在得知武悼把自己的手下樑書文幹爆後,還是忍不住失聲了一下,一雙修長的眼眸裡滿是憂愁。
梁書文一死,那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也正是因為要趕往崇明基地。
對於許家園林那裡的事情,分身乏術的武悼就顧不上了。
看樣子,此刻浦海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比如說極境,或者九重極限的武者,都放出了自身的法相,像是天仙佛陀一般過去看看那股聞所未聞的劍意是怎麼回事了。反倒是武悼這裡,大概是已經戰鬥結束,而且熾落鳳逛了一圈的緣故,並沒有什麼法相是朝著徐徐消散的蘑菇雲這裡湊。
不過武悼還是遇上了好幾位法相。
那些或是兇獸奇珍或是仙神聖王的法相姿態,瞧見武悼這個渾身氣血和超大號天地烘爐一樣的怪胎,都是不願意接近。
也大概猜到了他是誰,這裡是他武某人弄出來的動靜。
不少世家派系的法相神情都非常難看。
對武某人就像是蒼蠅一樣避之不及,這也是人之常情,本來大家還在拉扯呢,忽然竄出來一個莽夫拿著帶血的刀獰笑說,我把你們其中一個宰了,接下來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生死以看淡,不服就是幹,我們來廝殺吧!
武悼知道自己討人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無所謂的,找到機會把他們全殺了就好了。
不過很快,在樓宇間架著遁光飛掠趕路的武悼就遇上了老熟人。
李壞。
他的荒神陽極法相簡直不要太招搖,走到哪都和太陽一樣耀目,武悼遠遠的就瞅見了他,而他也發現了武悼。就在武悼考慮要不要打招呼的時候,李壞卻是主動的靠了過來,他叫住了武悼。
“喂,武心卓,許家園林是不是你乾的好事。”李壞這話癆還是那麼直爽。
“這個不能告訴你。”武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現在是不承認不否定,拖時間而已。
“切,我猜肯定是你,你怎麼會放過許家。”
李壞鄙視的瞥了某個狗膽包天的武夫一眼,他雖然直爽,但不是缺心眼,碰上了武悼就正好問問。
“你知道那裡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
喜神把許家該死的人全部宰了後,武悼就走人了,爛攤子留給寶山坊市收拾,他來搞梁書文了,可沒想著說真的把許家滿門給滅了。所以現在許家園林發生了什麼,武悼還真的是不知情。
他只是有隱約的猜測。
于吉可能是遇上絕強的敵人了,不得不招出那滔天劍意合而擊之。
一個從東漢時代為了執念而存活至今的老怪物,他暴走起來的力量絕對是常人難以估量的,所以武悼很好奇,到底是哪路神仙,能讓于吉這麼恨。
武悼不屑撒謊,李壞也和他交流起了資訊。
“那裡,兩位上古大能正在搏殺。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他們把許家園林化作了絕地,遁去其一就是爭的關鍵,這等生死搏殺手段,屬實是難得一見。”
“都不是武者?”武悼明白,這話指的是擺開了架勢對殺的兩人都不是武者。
“看起來都是道門中人,其中一人的道號倒是屢次被提及,應該是有意而為之,其道號,清寶天尊。”
“清寶?”
“你認識?”李壞緊盯著武悼。
“唔,打過交道,深不可測,是個瘋子。”武悼撓頭,這就解釋的通了,為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