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是顯形顫顫巍巍道。
“兩位武者大人,可是有事差遣小神?”
這小東西長的還挺別緻的!
武悼瞅了這個矮小的土地公兩眼,然後掏出了自己的肅武堂腰牌丟給了它。
“認得這個嗎?”
“哎喲,小神認得小神認得。”土地公手忙腳亂的接住了令牌,上面鐵畫銀鉤的武字,在鬼神眼中可是無法造假的。
也只有那司武人事的肅武堂校尉,才有資格配這令牌。
“敢問兩位上官,是和何名諱。”
“他不用管,我叫武心卓。”
“原來是玉面校尉武大人,小神未曾遠迎,失敬失敬!”
這土地公雖然是偏遠城鎮的小神,但看起來並沒有訊息閉塞,一聽是武悼連忙是恭敬行禮。這禮行的倒也沒錯,都是諸夏廟堂認可的官員,只不過一個是武者,一個是鬼神,算品級武悼確實是要比這小神高的。
武悼也有些驚奇,這土地公居然是知道自己。
既然知道自己的名號,那事情就好辦了。
“既然認得這牌子,也認得我,那我問你的事情,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哦。”
“小神有問必答。”
“這蛾鎮,可是有人作惡,欺壓百姓,染指虎賁之藥?”
土地公聞言面色一苦,額頭的兩道的觸鬚不安的搖晃著。
它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這個兇名遠揚的玉面校尉,生怕他忽然就獰笑著衝過來,把自己給生撕下酒了。有關武悼的兇名,在鬼神之間流傳的還是挺普遍的,什麼生撕鬼神,拿鬼神油炸下酒,還活吃鬼神,那傳的,叫一個有鼻子有眼。
要是提前知道武悼來自己這邊落腳。
土地公絕對是提前出去避避風頭的,免得被武悼判定是它今天左腳先出門,然後就被莫名其妙打死了。
“小神,小神沒做過那些惡事啊!”
抖得和一個糠篩一樣,土地公艱難的擠出了一個哭喪的笑臉。
“我很可怕嗎?”
武悼忽然間伸長了脖子抵著頭湊到了土地公的面前,友善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差點沒有給這傢伙嚇得魂都飛了出來!
一旁的無生劍嘴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明明是鬼神,怎麼被武悼嚇成這慫樣?人還能把鬼神嚇成這樣子的?
“您,校尉您威武不凡……”
“好了,別說廢話了,你既然沒有參與過那些惡事,總是知情的吧?”武悼看似不經意間抬手隨意摸到了腰間的太阿上。
“知道的!知道的!”
面對如此暗示,土地公瘋狂點頭。
然後它就把事情全部交代了,它只是一個小神,受一受香火,驅趕一些孤魂野鬼,盼著諸夏做大做強,再創輝煌,蹭一點國運變強,也沒有啥大野心,就在靈氣復甦自我覺醒後,蹭了這個偏僻地方的位置當個土地。
像是蛾鎮裡的一些事情。
比如說軍伍孤寡被欺負,冒名頂替,吃空餉,虛報退役軍伍情況,挪用孤寡資金,名義上給善堂捐款實則吃回扣啥的,它不敢說一清二楚,但確實是知道的。至於虎賁之藥,臭水溝裡偶爾能見到嗨過頭的癮君子猝死也是有的。
但這事還真的和許家沒有關係。
或者說曾經可能有點關係。
一些從浦海來的人土地公是知道的。
但那些人自從半個多月以前就不再出現了,許家確實是收手不幹。對此武悼和無生劍都難免有些失望,不過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許家不幹,但現成的網道和下層利益鏈條還在這裡。
蛾鎮自然是有人想繼續幹。
畢竟那可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