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一個沒有底蘊積攢的富商,要真的有非常珍貴之物,早拿出來還其他武者對黑衣道人出手了。
所以武悼沒打算要什麼,就取一錠白銀做做樣子。
趙奢也和武悼一樣對那些尋常之物看不上眼。
剩下的就交給了其他人自由挑選。
他們願意幫助沈天河並不是看重報酬,而是敬佩這個人,基本上都沒有拿什麼,便讓沈家的下僕拿上準備做善款的封條封上了。
把玩著這錠銀子的武悼在朝外走時,忽然眉頭一皺。
“嗯?”
卻是見面前一個下人正捧著夜壺匆匆而過,其他人都下意識避開了。
下一刻武悼身影一陣模糊破碎,眨眼的功夫已經出現在了這個下人的面前,不顧夜壺的惡臭,凝神注視間探出了巨蟒般的手臂朝他抓去。
區區一個普通人,怎麼能抗衡啟藏武者液壓鉗般的力量,輕鬆就被制服舉起。
“武兄,這是?”
其他武者靠了過來不解道。
不明白武悼為什麼要擒拿住這下人。
“沒想到沈府上還有這份驚喜,要不是留有痕跡,我還差點被夜壺給騙過了。”
武悼一隻手死死鉗住了這下人的脖子,任憑他如何掙扎都不動搖,另外一隻手像是利刃一般,勁力催發輕而易舉將這個下人的衣服撕出了一個大口子。
透過這個大口子,其他觀察後皆是臉色微變。
裡面不是人的軀體。
而是白紙!
武者們都能夠從這紙做的軀體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兇悍兵煞,其胸口正中央上是被人留下了一道劍痕,讓這個妖魔日夜承受折磨。而留下這道印記者,正是武悼!
手上的力量不斷收緊。
武悼露出了絲絲獰笑,凝視這個面無表情的紙人。
“你武爺爺還沒去找你,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