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把他給轟殺了。
五通神害人之事爆發,武悼轟殺他也不算有罪,但終究是有些難看。畢竟全屍都沒給人家留一個,都隨到場灰飛煙滅了。
正陽子聽完後忍不住唸誦道尊法號。
“無量天尊,一飲一啄,皆有定數。長弓道友,命中註定有此一劫,此事不怪心卓。”況且長弓道人也不是正陽子師門中人,都是道門一員罷了。
“那沒事啦?”
“貧道覺得還是有事。”
“什麼事?”
“一個多月前那事,牽扯眾多,肅武堂和鎮魔司都被牽扯進了其中,不少人還因此革職查辦。”正陽子的語氣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個我知道,聽說還用上了火箭炮,白袍愁將回崇明坊市就專門處理了這件事。”武悼忍不住舔了一下舌頭,他其實有些好奇,自己現在開了神門態,能不能硬接火箭炮。
大機率不會死,受傷是肯定的,估摸就是燒傷加震盪吐血。
武悼的肌肉大腦已經進化的差不多了,估計看見一個鐵甲艦的想法,就是自己能不能硬頂著給它掀翻了。
純粹的武痴狂人一個。
“事實不止如此,當時車上這批道門中人是受了鎮魔使夜羅剎的召集,雲遊雲州四方,繪製堪輿圖,定天軌地儀。就在他們準備回浦海時,夜羅剎莫名其妙死了,我們懷疑他們是知道了什麼,被滅口的。”
如此一來,大動干戈用火箭炮,更像是轉移注意力了。
武悼也嚴肅凝重了起來。
這個漩渦一直都沒有消退,因為長弓道人沒有被找到。現在長弓道人死了,他武心卓是最後一個接觸者,一旦曝光出去,漩渦百分之百會捲到他身上。
“世家是不是在對風水做什麼?”武悼結合之前見聞下意識想到了這個可能。
“可能吧,但我們已經失去了線索。”
正陽子無奈嘆息,線索已經斷了。
其實俏道士懷疑長弓道人死前把秘密藏到了武悼身上。
可也不像的樣子。
因為武悼並沒有接收到什麼東西,一個瀕死的道士,想對武者做手腳難如登天。
隨後正陽子等人就很識趣的告辭了,他們這邊也是有事情要忙碌,雲州的小災小難已經逐漸浮現。什麼地震、山崩、蟲災、瘟疫、吃人精怪出沒,武者和玄門中人都開始了奔波,不久前雲州還因為地震出了一座後宋戰亂時代的古墓,那裡面的場景簡直是悚然,估摸主墓裡的那位主人已經成了兇厲的大粽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衝出來了。
一樁樁災殃都需要人去處理。
送走了正陽子他們後,武悼就上樓去找白司魚了。
之前他不樂意是因為有被控制的嫌疑,現在沒氣運催動了,他在放鬆下來後也不選擇壓抑著自己,厚著臉皮大著膽子去敲了白司魚房間的房門。
房門沒鎖。
武悼輕輕一推就進去了。
映入眼簾的美景是白司魚身著清涼襦裙,宛若一朵盛開粉白的芍藥坐在大床上,青絲猶如瀑布般落下,雙手交疊,半遮半掩的放在身前。當真是好一幅美人圖,將含羞待放,欲拒還迎演繹的淋漓盡致。
當武悼走進來時,心有靈犀的白司魚垂下螓首鎖骨都染得粉紅,她能夠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意圖,而她也是願意的。
“望公子垂憐,司魚蒲柳之姿能長隨您身側侍奉……”
武悼見狀拉上了房門。
當真是,翠蛾懶畫妝痕淺,香肌得酒花柔軟。粉汗溼吳綾,玉釵敲枕稜。(中間省略一萬字,就不收大家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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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夏240年,西夷歷193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