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白衛子、水四方、白安國還有摩柯寺的一位法號為懷覺的老和尚,就這些人帶上一批撐場子的校尉和鎮魔使就夠了。
至於狻猊艦隊和後續強者,算是一道保險吧。
我可以不用,但它不能沒有。
這麼做後,武悼就風風火火的帶著人離開雲州,直撲高淳。
反正隨行的都是武者,遁光架起來就是了。
不管南都那邊想幹嘛。
武悼都決意先去控制住觸邪王爺的屍骸還有現場的一系列人證物證,然後再命人攻擊一下冠家,攻擊性強一點,再慢慢的抽南都的臉。同時也不讓周圍看熱鬧的州省主宰,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把南都給屠乾淨了,自己是舉著大義的旗幟來拷打南都的。
這些看熱鬧的撲街崽,後面再慢慢算賬。
事情順利的超乎武某人的想象。
高淳之地。
替冠家產業鎮守一地的極境,在南都那邊沒有進一步訊息傳來的情況下,衝到了武悼的必經之路上。
一言不合就開打!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位極境被武悼的拳頭輕輕隔空大概五千米那樣擦了一下,就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痛苦之意堪比普通人腳趾撞到了桌腿一樣慘烈,然後就極為浮誇的朝地上栽了下去。掩面高呼,自己無顏面對老天子。
武悼都樂麻了。
這是哪來的奇葩啊。
可這位極境的出工不出力,甚至是直接碰瓷似的罷工讓武天王更加深刻的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現在踩著的土地是諸夏,而自己是雲州主宰,半壁江山公認的未來人皇,不是什麼異族踐踏,蠻夷入侵,除了老天子的死忠之外,像樣的抵抗其實不會有多少,他預想中的最壞情況不會發生。
就這麼簡單。
武悼所帶領的人馬,只是簡單的走了一個過場,就控制住了整個高淳區域。
用水四方這位刑獄郎官的話來說。
控制住了高淳區域,就相當於握住了冠家的一顆卵子。
至於另外一顆卵子,得去南都了。
武天王現在可不管什麼卵子不卵子的,既然南都那邊如此遲鈍,給了自己機會,那他就得查一查這觸邪王爺的死因。
當來至高淳區域後。
俯瞰城區的武悼就有一種很淡的感覺。
那是一種被抹掉的感覺,這裡似乎發生過什麼,卻被一股力量給完全抹消了,就像是素描紙上的鉛筆畫,遇上了橡皮擦一樣驚人。</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