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們如果閒來無事的話,肯定會湊一起的,畢竟從身份上來說,她們已經算是姐妹了。
相比起有些冒失的連素娘,梅姐姐的性格就要沉穩冷淡的多,聽到武悼已經成就法相了,她的語調也是毫無波瀾,只有聽武悼邀請她,過兩天來浦海自己這裡住一下的時候,才是稍微的聲調上揚了一點點。
彷彿在這位曾經的皇室貴女眼中,法相根本不算什麼,她愛的是武悼這個人,而不是附加的其他東西。
武悼成就法相,確實是值得慶祝。
差不多就等同於研究生畢業一樣。
武者們一般會在成就啟藏和成就法相這兩個節點設宴慶祝,有些財力過人的,還會大擺流水席,宴請十里八鄉過來享受。而一般來說,這兩個節點,差不多是等同於諸夏社會的兩大階層,能跨越是非常不得了的,確實是值得大肆慶祝。
甚至當地的官員,還會主動去操辦這種流水席,以示自己治理有方,優秀武者層出不窮,以吸引更多的商賈和武人,這是實打實的業績。
武悼沒有打算大操大辦。
畢竟自己這邊還有一堆事,請身邊幾個親近之人聚一起,吃一頓飯,遊玩一下就差不多了。
對於他這個決定,梅摘星也是支援。
在飯桌上,就著豐盛的宴席,梅摘星動起筷子償了兩口,倒是忍不住誇讚起了白司魚的手藝。他倒是有些好奇,這白司魚是怎麼做到,又好吃這上菜又那麼好吃的,難不成她是所謂田螺姑娘麼?
對此武悼只能笑呵呵道,她是田螺姑娘加強版。
梅摘星聞言一幅如我所料的神情。
他其實對於白司魚的身份已經早有所猜測,他只是一直不說,暗中觀察而已,畢竟那個時候武悼和白司魚正打的火熱,而且武悼確實是需要秘書來處理外事。梅夫子的性子就是這樣,說好聽點是委婉含蓄,說難聽點就是心思陰沉。
做事都不會說,直接逆著武悼的性子來。
“今伱成就法相,怕是陸家塢那些魑魅魍魎,都沒有膽子再亂跳了,可惜了我好不容易的深挖。”品嚐著炙龍蝦的梅摘星有些感慨。
如果早知道武悼修為精進的那麼快,他就不挖的那麼著急了。
“一群無膽匪類而已,只要有端倪,我們便可將其給直接收拾。”武悼咬著一條烤羊羔腿,一口下去汁水香油流個不停,佐以香料去腥,可以說是極為鮮嫩美味,口腔裡的沒寸空間都被肉香給佔據了。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梅摘星試圖矯正武悼的肌肉腦,雖然說他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等同於無用,但他還是要說一說。
“梅師說的是,打的小的有老的,以後不能一下子打死,等他們打擊報復我,我再把他們一起打死。”武悼眼睛一亮,果然讀書人的智慧就是厲害啊。
“額,我的意思不是……”梅摘星努力爭辯。
“梅師真厲害,敬你一杯!”
最後梅夫子只能是鬱悶著接了武悼這杯酒,他雖然懷疑這小子是在刻意扭曲自己的話,但也懶得深究了,反正武悼開心就好。
兩人在餐桌上的交談,陸家塢的工作事宜還在有條不紊的展開。
根據梅摘星所言。
現如今的陸家塢,底下管事的那三個人中,總旗呂陶已經差不多是深度交流的程度,這位家境不錯,有飛鷹司門路的總旗,和其他兩人是面和心不和,因為不管是校尉嚴九還是參事吳州,都可以拿命令來壓他,逼著他調派人手出勤。
過去有些時候的出勤,怎麼看都不太對勁。
武悼來了之後倒是好了許多。
沒有武某人的親筆調令,這位呂陶完全可以拒絕一些要求了,只是如此一來,同僚的那點情分自然就